見此,衛士李負下認識地走向章靖,口中問道:“將軍,泰山賊在信上寫了甚麼?”

比如說,作為‘駐濟南將軍’的章靖,就經常率軍跑到濟北郡,乃至跑到泰山郡幫手剿賊,對於他們而言,不存在甚麼‘跨界’的限定,這份由晉國天子授予的權益,當然有一部分是因為陳太師的乾係,但更首要的,還是陳門五虎各自的才氣。

見王諢麵如乾枯、顴骨凸顯,嘴唇亦發白皸裂,章靖大抵也猜到了幾分,心中寂然起敬之餘,與王諢的夫人一同將這位王縣令攙扶到遠處。

陳門五虎,皆是足以獨當一麵、坐鎮一方的將帥之才。

點點頭,夏侯魯從懷中取出版信,將其交給坐在桌案後的章靖。

想到這裡,章靖環繞雙臂,長長吐了口氣。

亦或者,魏休有彆的甚麼考慮……

鐘箎固然有些憤激章靖一副瞧不起他的態度,不過他倒也有自知之明,不敢衝著那位五虎叫罵甚麼,反而堆著笑喊道:“請章將軍在此稍後,鐘某立即稟報天王。”

“唔。”

屋內的衛士們聞言神采皆是一變,彷彿遭到了甚麼熱誠似的,紛繁痛斥泰山賊傲慢放肆——明顯是那群該死的泰山將王諢、魏休以及一乾官員擄了去,現在卻又要叫他們用賦稅去贖?這算甚麼?熱誠他們將軍麼?!

想到這裡,章靖昂首問夏侯魯道:“夏侯,前來送信的泰山賊呢?”

章靖微微點了點頭。

那幾名泰山賊連連點頭,在章靖的默許下,回身從速分開。

“哼!”

那便是他寄父近兩年新收的義子,他的六弟,潁川都尉周虎、周居正,當年那小子,彷彿就是用各種威脅利誘的手腕,節製了昆陽縣的官員,乃至於就連昆陽縣尉馬蓋亦被其節製,害得他堂堂駐軍大將,終究竟灰溜溜地,負氣分開昆陽……

“你是說……”

“章靖?”

章靖才懶得與一個山賊廢話甚麼,何況是個他向來冇傳聞過名聲的小賊,倘若換做北天王王鵬,他或許另有那麼點興趣跟對方聊兩句。

聽到這話,眾保護們這纔不作死了,隻是臉上仍就帶著憤色。

要麼是劈麵那群泰山賊太蠢、太天真,或將他章靖視為了草包;要麼,就是這幫人底子不在乎那‘內應’的事是否會泄漏動靜,就好似對方在威脅利誘王諢不成後也冇有殺人滅口那樣,任由王諢將本相奉告他。

“是!”

這立即就讓他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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