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帝正同玉娘靠著說話,暖玉在懷,恰是心對勁足之際,聽著李皇後相請,心上頗不甘心,偏玉娘勸他:“殿下夙來費事,這回相請,定是有要事,聖上如果不去,妾心上不安。”臉上就露了些惶然的神采,乾元帝曉得李皇後為人峻厲,看玉娘神采象是有些怕,隻得承諾,起家穿了外頭的衣裳,就往正殿去了。
玉娘抿了嘴一笑:“聖上謬讚了,妾的性子也不好呢。比方朱庶人現在冷僻清在永巷裡,便是瞧著一同進宮的情分,妾也該問問她少甚麼很多。可妾才進宮那裡曉得甚麼忌諱,以是去就教了殿下,殿下想是忙,冇答覆,妾便丟開了手。想來,妾內心到底還是有些怪她的。”
李皇後臉上也是一笑:“朱庶人昨兒那樣癲狂,倒成了循分的人了,如許希奇的話,不曉得聖上曉得不曉得。”崇高妃就道:“回殿下,朱庶人在妾的昭陽殿時,循規蹈矩,殿下如果不信,不管拘了哪個來問都是一樣的。”李皇後哼了聲:“這麼說來,昨兒朱庶人是俄然失心瘋了。”崇高妃施施然道:“殿下說得是。”頓時將李皇後氣個仰倒,喝道:“高氏!你同我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