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看著徐氏麵青唇白,魂不附體的模樣,繼又道:“你夫有罪,罪及自家也就罷了,倒是可惜了你那孫兒與他的先人,有這麼個祖父,曾祖父,功名有望哩。”倒是以大殷朝端方,凡是良民,不管士農工商,皆可科舉,隻是五代以內不得有犯法之人。如果高鴻罪名坐實,不獨徐直此生不能入仕,便是他的兒子,孫兒也不能科舉了,到了這時,徐氏方知玉娘為甚有閒心與她說徐直哩,本來是為著引發她的舐犢之情。

徐氏辯得那番,隻恐玉娘不肯信,雙眼中眼淚滾滾而下,俄然聽著玉娘道:“這話也有理。”徐氏纔要鬆一口氣,俄然又聽玉娘道:“那這些呢?”徐氏聞聲這話心上跳得擂鼓普通,想要抬開端來,無如頭顱重如千斤普通,竟是紋絲不動。

徐氏正感慨玉娘樂極生悲,今後雖是至尊至貴,倒是寥寂平生之際,就看引著她進宮的內侍已停下腳步,彎下了腰,口稱:“秀雲姑姑。”聽著秀雲兩字,莫說是徐氏了,便是晉王妃徐清也是不敢托大的,是以忙笑道:“如何勞動秀雲姑姑來接了?隨便喚個宮人也就是了。”徐氏臉上雖在笑,可因內侍那句“太後神采舒緩”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秀雲雖不是椒房殿的掌事女官,可比珊瑚還得太後信賴些,能叫她出來,必是甚要緊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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