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姨娘傳聞,臉上暴露一絲笑容來,輕聲道:“是了,姨母信得過阿嫮。”又因曉得阿嫮脾氣,最是睚眥必報,不然也不能走這條路,怕她遷怒在一雙後代身上,勸道,“隻是那兩個孩子,到底也有你的骨肉。”阿嫮放開孟姨孃的手,漸漸走到一旁,不置可否隧道:“我這一去,不知何時再來,您保重。”說著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孟姨娘本來還想問一句:“玉娘可尋著冇有。”可看阿嫮這幅描述,那裡敢問出口來,更怕從阿嫮口入耳著甚麼了不得的話來:親生後代尚且能操縱,何況從未見過的表妹呢?

馬氏因看時候不早,便道:“殿下,酒菜業已齊備,您在那裡用膳?”玉娘哭得這一場,隻覺身心俱疲,那裡有胃口,擺了擺手,連口也懶怠開。一旁的昌隆看著謝皇後色彩慘白,心上先吃慌了,乾元帝指了他隨行奉侍,如果皇後有個甚,歸去莫說是功績了,隻怕內侍監的位置都要叫擼了去,是以忙靠近玉娘身邊道:“殿下,您可還好?”

隻是這當口,莫說是趙騰不知情,便是謝逢春佳耦,謝顯榮佳耦也不知情,隻忙著恭送玉娘上輦,一起隨行到正門,方纔跪送,直看著鸞駕去得遠了,方纔起家,諸人雖對玉娘那一場哭心存疑慮,到底礙著玉娘身份,不獨不敢去問孟姨娘,反怕孟姨娘有個甚,玉娘發作起來,大夥兒都吃不消,反倒更把孟姨娘服侍得殷勤,這是後話,表過不提。

(上接作者有話說)

又說玉娘才進得福厚堂,諸宮人內侍等已上來接著,簇擁著玉娘進了正堂,在首坐坐了。馬氏與雲娘兩個這纔過來,馬氏先笑道:“殿下可走累了?”

孟姨娘將阿嫮的手握住了,又抬手替她抹去腮上的淚跡:“將眼哭腫了,出去可如何說呢?”阿嫮哈哈了幾聲,嘲笑道:“他曉得呢!李源阿誰老匹夫參劾我便是阿嫮,他是起了狐疑的,遣使將我們查了通,現在他曉得我有個做過粉頭的親孃呢,馬氏與我,不過是冒名罷了。今兒來見你,他雖未明旨承諾,卻也是首肯的,不然,馮氏等人如何肯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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