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騰聽著這話,又跪了下去:“臨安候說的是護國公嫡長孫女。”乾元帝聽著這話,公然一怔,道:“哪個?”趙騰將身子又伏低了些:“先護國公世子李彰武之嫡長女。”

姚氏賠笑道:“不過劃一些罷了,當不起殿下誇獎。”又使甄氏與李皇後見禮。李皇後成心藉著甄氏因出下頭的話來,故此帶著甄氏格外和藹,揮手將甄氏叫到麵前,執了她的手,問她年事愛好。甄氏微紅了臉,一一細聲答了。

金奮韜當時就命人跟上,半晌以後得了複書,說是趙將軍徑直往未央宮去了,便曉得趙騰那句獲咎了是何由來了,原是此人不獨不肯承諾,還往乾元帝跟前告狀去了,不獨不惱,反是心下大暢,當即趕回臨安候府,等著乾元帝宣召。

趙騰從酒樓出來,臉上一片冷肅,徑直就到了未央宮請見乾元帝。

金奮韜便是在眾目睽睽下攔住的趙騰,故此不獨護國公父子倆瞧在眼中,便是高鴻兄弟也一樣看著,趙騰即能叫護國公府盯著,高鴻兄弟們又如何會放過他去。疇前也多有靠近之舉,無法趙騰此人油鹽不進,金銀不愛,女色不近,若以權勢相逼,趙騰是二品將軍,實領著神武營,又在乾元帝跟前說得上話,遠勝他們這些外戚,隻得枉自嗟歎罷了。本日見臨安候強拉著趙騰去吃酒,一時倒也有些戀慕。

趙騰進得溫室殿,就在乾元帝書案前跪了:“臣拜見聖上。”乾元帝將趙騰掃了眼:“平身。”趙騰卻還是跪著:“臣不敢。”

乾元帝淺笑道:“表舅請起。表舅本日閒得很嗎?倒是有空與人做冰人了。”金奮韜自是口稱冤枉。乾元帝便將趙騰一指:“趙卿親口與朕說的,莫不是趙卿空口白牙地誣告表舅?表舅儘管奉告朕,朕替你做主。”

姚氏聽道這裡,也就明白李皇後與護國公夫人這是想叫本身替他們做個冰人,臉上略略活絡了些,叨教道:“不知護國公夫人瞧上的是哪家俊彥?”李皇後道:“便是神武將軍趙騰。”

李皇後見姚氏公然叫唐氏料著了,就將神采沉了沉:“夫人這是何意?莫不是也跟外頭那些愚夫愚婦普通,瞧不上我侄女兒喪父喪母嗎?”這話說得便重了,姚氏那裡敢當,忙站起家請罪:“妾斷無此意。”李皇後這才緩了神采,淺笑道:“我也曉得夫人是個明理的,此事就奉求臨安候與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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