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玉娘與崇高妃吵嘴,奉侍她們的宮娥原該過來勸的,無法合歡殿中奉侍的宮娥寺人們眼看著自家婕妤將貴妃娘娘逼鄙人風,天然篤定,偏崇高妃隻帶了兩個宮女過來,待要上前,又插不上口,隻得乾焦急,好輕易見這倆朱紫偃旗息鼓,忙過來將崇高妃扶著,細聲安慰。玉娘也在珊瑚等的攙扶下回在椅上坐了,這才閒閒道:“雖貴妃娘娘說的話兒妾不懂,也不曉得大殿下究竟有了甚麼過犯,隻如娘娘所說,妾也是要當母親的人了,人同此心,如果聖上肯聽妾說話,妾自替大殿下分辯分辯,如果聖上不承諾,妾也無計可施。”
乾元帝緩緩伸開眼,又按了按額角,道:“你去奉告玉卿,憑外頭有甚麼傳說,或是有人要見她,一概不消理睬,本身早些歇了,朕今兒就不疇昔了。”昌隆緩慢地瞧了乾元帝眼,躬身退下。
玉娘這才道:“娘娘當然心疼大殿下,也請替三殿下想想,謹行慎言纔好。”這便反將著崇高妃一軍了。崇高妃呆了呆,忍痛點頭,將景明攏在懷中,眼淚撲簌簌落下。
崇高妃現在對著昌隆也不敢使出寵妃的氣勢來,臉上擠出一絲笑來:“昌內侍免禮,昌內侍這是去見昭婕妤嗎?”昌隆一擺拂塵,微淺笑道:“奴婢奉聖上口諭,與昭婕妤傳一句話兒。娘娘事忙,奴婢就不遲誤娘娘了。”說著向一側走了幾步,微微彎下腰去。
玉娘見崇高妃氣勢已弱,也哭道:“清楚是貴妃娘娘不容分辯就來教妾為大殿下討情,妾連事情也理明白,天然不好說肯不肯,可娘娘就叫三殿下說了一堆兒妾不明白的話,妾的委曲又向誰說呢?”
景明瞥見昌隆,便想起了乾元帝,到底還不敷十歲,且疇前乾元帝又疼他,性子也純真些,因問:“昌公公,我父皇在那裡?”昌隆移目看著景明,淺笑道:“三殿下,聖上批奏章呢。”
崇高妃本來是看著玉娘肯替她討情,隻覺得玉娘也曉得那黑貓是旁人放的,是以帶了景明來,先拿著那黑貓說話,企圖使玉娘與她同仇敵愾,不想玉娘要本身說個明白。崇高妃也知景淳做的那事兒,雖是著了人的道兒,錯處卻也是實打實的,並無情可講,隻得另辟門路,想打玉娘個猝不及防,隻要玉娘為著景明向乾元帝替她說話的事辯白一二,便是說不清了。有了這個話柄,也好威脅她替景淳說話,不想玉娘不肯接話,又知如果方纔那話如果傳在乾元帝耳中,隻怕連著景明也得不了好,一下呆了呆,又醒過神來,忙又道:“好mm,原是姐姐一時情急。mm現在也是要做孃的人了,曉得孩子有了痛苦,當孃的隻要肉痛十倍的,是以胡言亂語,還請mm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