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生籲了一口氣:“大家都道平州裴氏滿門儘誅,無一人存活,但您看這梅姨娘不就活下來了?她既能偷生,那裴家會不會另有其他先人活著?有一便能有二,這還是您教我的理。”
“我問她為何想要我的命,想要連家人的命,她卻笑了。”若生垂眸,“聽她的話,為的就是當年裴家遭受的那場大劫。”
雲甄夫人聞言,則眉眼一沉,急聲扣問:“你可有受傷?”
即便口兒已經癒合,結了痂,又落了,上頭的陳跡閃現出極淺淡的粉來,不細看並不輕易發覺,但這傷的模樣,雲甄夫人一看便知是被抓破的。
但不提陸相,有倆人她卻不能不提。
雲甄夫人聽著,麵色一點點變得凝重起來。
若生就長歎了一口氣:“那梅姨娘最善於的一支琴曲,也叫做笑東風,據悉是她母親所譜,人間無雙。”
雲甄夫人盯著若生的手背看了又看。
雲甄夫人卻擺擺手道:“先去叫玉寅來見我。”(未完待續)
若生不覺窘然,這是叫元寶抓出來的——為了救她。
觀其神采,必是聽過的。
若生望著她,緩緩道:“先前離瞭望湖鎮後,我並冇有當即回京。因著偶爾間想起孃親的故交現在就身在平州,以是我便順道上門拜訪去了。姑姑該當也還記得那一名,現現在已是刺史夫人了。”
“笑東風,姑姑可聽過這支曲子?”她看向雲甄夫人。
若生一聽就知,頓覺茫然。
待到若生止了聲,她便道:“我雖未曾見過‘倚欄嬌’那花。但關於它的事到底還是聽過很多的。”
若生悄悄心驚:“先前有一回在千重園裡,偶然間聽到底下的人談及玉真……”她佯裝不熟這名,頓了頓才持續道,“還是叫玉甚麼來著?該當就是玉真了,說他極擅古琴,有支曲子叫笑東風,奏時恍若仙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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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甄夫人淡淡“嗯”了聲,不提元寶,反而俄然間提及蘇彧來,問若生:“他既連貓都能拜托於你,但是非常信賴你?”
她嘲笑:“裴氏一門出過後,連累甚廣,有人不利就必然有人交運。當年得益最大的人,十有*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昔年嘉隆帝便是因為這花的事,動了大怒,降罪於裴家。裴家也是以支出了極其慘痛的代價。
“也許隻是同名罷了。”雲甄夫人頓了下。
若生安了心。
跟著若生一點點提起裴家,提起“倚欄嬌”……雲甄夫人也終究漸漸地記起了裴家的事,隻是十幾年疇昔了,影象已經非常恍惚,便是絞儘腦汁去想。也仍舊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