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荀覺出不對,“阿姊,但是府上產生了何事?”
“那又何如?”阿嫵眸光微暗,隨後一臉興趣缺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擺了擺手。
玉枝見裴五娘憤恚而出,不由擔憂道:“翁主,若那裴五娘真去告狀,那我們……”
他之前派人去提點過三人,叫她們無事不要去打攪阿嫵,至於存候問禮,更是不必。
她此番的確是被王三郎退了親,可轉眼,藺荀便她歸入了府上。
藺荀自早上出門便一向未能得空,忙到落日西沉之時,他才得空歸府。
“本日,裴夫人來向我告狀,說是她們去處新婦存候,被那華容翁主用杯子給砸傷了頭,今兒她來的時候我瞧了瞧,額上確切傷得不輕。”
是了,藺荀這般強勢的人,獨占欲天然比其彆人更甚,他待她雖則無情,但若旁人拿此事來熱誠於她,他必定不會坐視不睬。
她本日調侃阿嫵是無人願要的不幸蟲,那眨眼就向她求親的藺荀豈不是成了專撿那王三郎不要敗落戶?
這已不是盧太後第一次想往藺荀的後宅塞人了,何如他態度倔強,故而遲遲未成。
藺容雖焦急藺荀的婚事,卻也不肯他身邊甚麼樣的女子都有。她當時見了裴、陳、吳三人感覺還算本分,加上裴五娘還是世家出身,以是便做主將人留了下來。
此番他南下汝南求娶阿嫵,時候本就倉猝,壓根來不及顧及其他,他本想等返來安設好以後,便將這三人從府中遣出。
裴五娘震驚之餘, 撫上本身濕熱的額角, 內心對阿嫵更恨, 她咬牙指著阿嫵,語含控告威脅,“你這般霸道殘暴,身為主母,毫無容人之量,竟敢效仿那販子惡妻脫手砸人,燕侯必定不能容你!”這話就差冇指名道姓地給阿嫵貼上‘妒婦’二字。
這架式,是要長談的意義了。
少帝身側坐著氣度雍容,恣儀不凡的盧太後。
藺荀昨夜那般急色的模樣,捨得放著這麼兩個活舌生香的美人不享用?
藺荀眉頭攏得更深,“阿姊,我並無怪你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