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清算安妥,外頭便有內侍傳他們於明光殿入宴。
盧太後眸色微深。
藺容氣急,正要罵他,卻聽他俄然開口,“我知長姊怨她害我因她之故,受了那般摧辱。”他握拳,神采極沉,“我也曾試圖怨過她,想著那樣誇姣的女郎,怎能那般鐵石心腸。”
大鴻臚丞點頭,眼風不由自朝上首盧太後而去,靜等示下。
時隔五年,他再度向她求親,雖此次他是趁虛而入,卻也的的確確將她求至了手中。
藺荀不肯到時那些個冇有眼色之的蠢物又傳出甚麼,阿嫵為他不喜,故而不讓她列席晚宴麵的笨拙談吐。
“是。”
近年他養精蓄銳,氣力深不成測,捲土重來,隻是遲早的事。
“你若不該,那阿胭該如何辦?你乃阿胭的親叔父,她夙來靠近於你,早將你當作父親,你——”
藺容本覺得他會否定,藉此為阿嫵回嘴,誰知他乾脆點頭。
“阿姊可知,五年前,我與她身份天差地彆,為何我會開口向汝南王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