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簡模糊猜到是關於此趟昌化之行的,當時皇城司的人瞥見了,必然會奉告天子,他得給一個說法。他跟夏初嵐說了一聲,去換了身進宮的衣裳,便帶著崇明出府了。

不知迷含混糊地睡了多久, 她才緩緩地展開眼睛。人在顧行簡的被子裡。

高宗便讓人傳顧行簡出去。顧行簡看到趙玖從殿內退出去,與他相互見禮,心照不宣。但心中已經肯定了皇上召見他就是為了便錢務的事。他對高宗施禮道,高宗說道:“顧愛卿,朕有事問你。傳聞你昨日去昌化的便錢務查賬了?為何?”

夏初嵐點了點頭, 再過幾日就要祭灶了,顧家萱一向留在相府也不太合適。如何說都是顧二爺的原配留下來的獨女,二爺內心必定是很在乎的。她扶著思安去沐浴, 饑腸轆轆,但還是等顧行簡返來,一起用早膳。

思安推開門出來,嗆了幾口灰塵,在中間說道:“奴婢跟趙嬤嬤已經對過一遍了,但東西太多,就都搬到庫房來了。三老爺和忠義伯府那邊也派人送了些禮過來,說要送給老夫人的。”

過了會兒,內侍來稟告,說顧行簡人已經到了。

兩人正溫存著,南伯在門外道:“相爺,宮裡的小黃門來了,說皇上要您頓時進宮一趟。”

高宗笑道,“太後捨不得將畫讓出來,說讓她想起了年青時候的事情。朕但是勸了好一會兒,她才肯割愛的。顧愛卿,願你我君臣之間,永久如初。”

一提及顧行簡, 夏初嵐就想到昨夜的事,臉頰緋紅。那人常日看起來很端莊,床笫之間可一點都不端莊, 換了很多種姿式,也不曉得他都是從那裡學的。

高宗沉吟半晌,先讓蕭昱退下去了。

“說完公事,說些私事。朕昨日見了你夫人,真是個蕙質蘭心的女子。你讓張愛卿送畫給朕的時候,冇署名冇題詞,朕還覺得是讓朕猜呢。這幾年也冇想到甚麼好詞題上去,借夫人的巧思,這幅畫作總算完成了。便還是賜給你吧。”高宗招了招手,董昌便將一個長條錦盒捧到顧行簡的麵前。

……

她叫了思安一聲, 思安很快走出去, 一邊勾起帳子一邊說道:“女人本日但是睡了好久呢。”

“五叔,我曉得了。今後會謹慎的。”顧家萱垂著頭說道。她當時也嚇壞了,恐怕秦蘿有個三長兩短,隻是嘴硬不肯承認。這些天靜下心來,細心想了想另有點後怕。她不喜好秦蘿,但也恐怕因為琴蘿跟爹生了嫌隙。畢竟爹是她在這個世上最親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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