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東的,是去高家報信?往北的呢?都城?”
“你一向在跟蹤我?”
李純張了張口。
“那是我給你的謝禮,你如何……?”
“那店家天然冇那麼靈巧!不太小爺冇耐煩又不想費口舌的時候……”
李純點了點頭。“你做的也很好,你這一趟府衙之行,對他們來講更是火上澆油。但你說的,還不是最首要的!”
程紫玉也是一歎。
程紫玉點了點頭,再露感激。李純不肯收她的玉,說到底也是為了她好。這個情,她領。
“彆管甚麼花,這攪和在一起的兩株花,太含混了。不是另有甚麼‘一片冰心在玉壺’的老話嗎,屆時誰看小爺都得覺得小爺名草有主了。豈不是壞了小爺的名聲?小爺還冇討著媳婦,再掛上那玩意兒,將來另有誰家女人敢要小爺?”
看著他乾澀的笑,程紫玉心頭有些不是滋味。
隻不過是萍水相逢,怎的還傷拜彆了?
麵前女子目瞪口呆的模樣讓李純很受用,他微微側身,指了指後腰。
“比起阿誰,小爺更喜好這個!便利,簡便,合用!”
“你說。”
大肚子窄口,葡萄紋,瓶口有個眼,上邊穿了一俗氣的紅色編織繩,繩的那頭還打了隻不敷精美的胡蝶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