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還要惡人先告狀?你另有理了?”
文蘭冷冷一笑。
“對,我還要去找皇上。我皇伯伯可疼我,曉得您侵犯我嫁奩不肯還,嘖嘖,你已經禁足了,再罰下去,會不會……”
“憑甚麼!”
當然,即便那些東西真在她宮裡,她也不籌算還。歸正她現在這屋子裡,如何砸也比不上那幾件東西的代價。
“以是,您儘管去找太厥後。我也等著太後孃娘為我做主呢!我倒要看看,太後孃娘是信我吃飽了冇事做,特地在婚前跑來自找倒黴,在理取鬨呢?還是信我隻是來催討嫁奩。”
文蘭用心高低掃眼昭妃,抬高聲音到:“會不會步了貴妃後塵,掉下去?運氣不好,說不定還得扳連安王呢!”
當然,您的東西我也看不上。那我便照價砸一遍了,直到砸滿那幾件東西的估價。”
兒子臨行前一向叮囑她,寧肯吃點虧也不能叫人抓到把柄,萬事都要忍,隻要熬疇昔,隻要等他返來,就是扒開雲霧時。她雖不信,但兒子眼裡閃著比星月還亮的光,那倒是先前從未有過的……
“我的東西都有記錄的。您的嬤嬤哪一天,甚麼時候,以甚麼來由借走了我的東西都有記錄,狡賴不得。
文蘭提及來就氣。她本來也覺得與昭妃了斷清楚了。可回京後才知,當日她和朱常安的婚事得了皇上首肯後,昭妃曾好幾次派了親信嬤嬤到她驛館“借”過東西。
“去唄。恰好我也要去找太後孃娘做主的!”文蘭麵色猛地一收。
“滾!滾!你給本宮滾!”昭妃一聲聲吼怒,痛苦地隻想原地打滾。
丁零噹啷,金銀落地後,另有被摔落的珠石蹦跳聲。
“文蘭,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疇昔的事就那麼算了吧。你我既然無緣,便應當讓舊事隨風散。也冇需求弄得太丟臉,分得太清楚吧?本宮承諾你,本宮再找找,若尋不得便給你找到近似的賠償給你,如何?”昭妃緊了緊手中金盒子。
她那裡捨得還歸去?做婆婆的借了媳婦的東西焉有還歸去的事理?以是便留下了。緊接著就是南巡,她更是順理成章占下了東西。厥後文蘭冇討,她都忘了這些不是她的。
她有些氣,但也恰好能夠藉此發作。
“你裝甚麼胡塗!”
……
但這幾天對嫁奩,票據一列舉,她天然又想了起來。
現在還甚麼?那些東西都用掉了。有的是為兒子辦理,有的是做情麵,另有幾件為兒子變賣湊銀子了。至於那隻香爐,隻是因著她小我喜好才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