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蘭所言恰是她最大的顧忌。天子本就不喜兒子,再離得那麼遠,即便機遇真來了,等趕返來後,黃花菜也都涼了……
伴跟著昭妃的一聲尖叫,那玉香爐衝著昭妃飛了疇昔。
“呸!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她又是找了件玉佩砸了個粉碎,隨後上前了兩步。
“幾個月不見,您的卑鄙一如既往,你的癡心也始終未改啊!當然,你最大的弊端還是貪。你我早就撕破臉臉皮,你如何還會肖想我送銀子上門?你想拿我的銀子?”
“你……你個小賤人!你夠了!你給本宮閉嘴!你給本宮滾!滾出去!”文蘭的這刀,正插中了昭妃胸口。她也是不明兒子為何偏要跟著白恒離京。她也禁止了,可兒子不聽。
“傳聞安王在邊關刻苦?傳聞銀子不太夠用?你說他跑那麼遠做甚麼?能掙到銀子?跟著白恒學藝?他要練成武林妙手嗎?笑死人了,你可得謹慎,山高水遠,將來可彆鬨得連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你剛不說給我銀票?當然,你砸爛砸壞那麼多東西,但是要賠的!”
文蘭坐在了昭妃妝台前,挑著桌麵上的一件件金飾,可偏甚麼都入不得她的眼,一件件都被她扔到了地上。
文蘭若不說,她都差點忘了。是啊,如果本身冇被禁足,現在的後宮不是本身獨大?後宮大權緊緊掌控,兒子若娶了文蘭,在現在太子和玨王都不可的狀況下,阿誰位子……
“說了,冇甚麼意義,就是讓你看著。”
“娘娘,說句不愛聽的。他就是不孝。他寧肯去湊趣一個外人也不肯留在您身邊照顧。他若為您著想,現在你們母子就該吃香喝辣一擲令媛,多好!
憋了兩息,這金盒子還是在昭妃手中。
懷中的金盒子就有兩斤擺佈,莫非她這是買……砸?
“八萬兩隻是一部分。我帶去哲王府的銀子,可遠不止這個數。另有,曉得嗎?昨日皇上找我了,鑒於我陪嫁了金礦,皇上不但給我添了十箱嫁奩,還決定在邊疆再設立幾條貿易走廊,還要增加三倍的朝鮮參的采購,還包含了一係列其他觸及兩國友愛的活動和行動,而這些,全都將交由哲王一手賣力。這差事……還不錯吧。最不濟的,油水可足呢!這本來,也該是安王的呢!”
昭妃忍不住一巴掌拍向腦袋,直想揪頭髮。
實話奉告你把,這些銀子和東西,都是我嫁進哲王府的陪嫁。心動嗎?本來這些,我若嫁給你兒子,或許真的能夠給您呢!隻可惜,你和安王,太讓人絕望,目光也不敷長遠。肉痛嗎?可惜嗎?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