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俄然轉了話頭道:“朕在當初遊獵的時候,彷彿覺著你和鎮國將軍有些齟齬?”

她嘮嘮叨叨竟讓他有種莫名的歡樂,又隨便調侃他幾句,馬車行了半個時候纔到了彆莊,她命下人把東西清算伏貼才入住。

晏和八風不動地站在原處:“那依皇上的意義是?”

她想到晏老夫人提到清河縣主就恨不能笑著花的臉,忍不住笑道:“隻是祖母此次怕是要絕望了,巴巴地把清河縣主娶進門,本覺得能靠著平樂郡王讓公爹再退隱,冇想到反而斷絕了公爹宦途。”

重嵐一怔:“住幾日?”她隨即猜疑道:“你但是有公事在身的人,能隨隨便便就住出去?”

晏和已經起了身:“我去跟她說,你先去籌辦著,我們下午謝恩以後就去彆院住幾日。”

重嵐忙起家道:“皇上抬愛,臣婦更不敢忽視了。”她又笑道:“何況府中事件自有幾個長輩操心,臣婦冇甚麼可清算的。”

他一哂,才持續道:“府裡那副模樣你也是曉得的,皇上的意義很明白,他娶了清河縣主,這輩子卻彆想步入宦途了。”

薑佑哼了聲:“朕已經采納了。你是江南總督,這邊另有好些事兒要靠你調劑,那裡是說動就能動的。不過如果這回還不可,你就是不想去也得去了。”

他乜了她一眼:“也算是扯平了。”他揚唇笑了笑:“提及來,還是我占了便宜。”

薛元摁了摁額角,低垂著頸子,幾縷青絲從發冠裡滑落了下來,懶聲道:“長得像誰不要緊,性子不要像你就好了,你小時候但是個混世魔王,上躥下跳的一隻活猴兒,他如果也是一樣的脾氣,我們得費多少工夫教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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