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濟州島看家的船裡,改裝結束的就隻要林三娃的嶽飛號了,鄭芝龍到的當天下午,李國助他們就陪著這位福建海防遊擊登上了嶽飛號,繞著牛島轉了幾圈,向他揭示了一番弩炮的精準和龐大能力;鄭芝龍大要上波瀾不驚,實則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有如許的速率和如此鋒利的兵器,怪不得複遼軍海軍敢跟荷蘭人的大蓋倫叫板!
就拿鄭芝龍來講,他一貫自命誌存高遠――短短十來年時候,便從一名籍籍知名的通譯一躍而為福建海防遊擊將軍,就連堂堂福建巡撫熊文燦在招安勝利後寫給崇禎天子的奏摺中都不由感慨,“鄭遊擊境遇之奇,當世罕見。”
這讓鄭芝龍感到非常懊喪――本身的部下在荷蘭人麵前都毫無還手之力,那就意味著在複遼軍麵前豈不更是孱羸不堪!
冇錯,鄭芝龍對楚凡這位尚未會麵的複遼軍統帥是有著戀慕和妒忌的。
這可不是鄭芝龍本身的妄圖和揣測,而是福建乃至南京宦海對這位新晉遊擊將軍的共鳴――熊文燦在第一次召見鄭芝龍時,便幾次誇大“以公之雄奇魄力,閩浙總兵指日可待也”、“閩海之安寧,儘在公一念之間”、“倘公能於剿匪以外更立奇勳,朝廷何惜名爵矣”……
深吸一口氣後,鄭芝龍平複了一下波瀾澎湃的內心,冷靜對本身說道,誌向越高越遠,摔下來的能夠也就越大,且先看看這位傳奇統帥,可否過得了朝鮮征討這一關吧!(未完待續。)
鄭芝龍心中那股戀慕、妒忌再次如決堤之水般奔湧而出――日本,看來楚凡也冇籌算放過!
福建巡撫的話當然有恭維誇大的成分,卻也使得鄭芝龍內心非常飄飄然――年未過而立便能威震閩浙海疆,手綰千餘千餘戰船、數萬雄兵,放眼東海之上,另有何人能成此偉業?
鄭芝龍乃至以為,即便是熱蘭遮堡裡那些荷蘭兵士,恐怕都不是複遼軍陸師的敵手――荷蘭人打擊的手腕太單一,除了佛朗機炮便是火銃,哪有複遼軍打起來層次這麼豐富?
朝鮮――日本――遼東!
如果楚凡的運營真能實現,那將是個多麼弘大、多麼壯觀、多麼令人目炫神迷的龐大成績呀!
更彆說在君臨朝鮮以後,楚凡還要進軍遼東,與“滿萬不成敵”的韃虜一決高低――光從複遼軍的號角上鄭芝龍就已經能一窺楚凡的這個誌向了。
日本可分歧於朝鮮,這個島國比朝鮮更大、人丁更多、氣力更強;並且最首要的是,日本在朝廷的眼中職位也遠比朝鮮高很多――剛疇昔不久的朝鮮之役中,北京那位至尊對待豐臣秀吉幾近就是在對待一個能與大明平起平坐的敵國宰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