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山口,前麵就是……” 話式微,隻聽“咕咚”一下,三麻子慘叫著啞了聲。能夠是被從戎的用槍托砸昏了吧。 我們十幾個農家男人被押著走了大半天,到傍晚的時候,來到了一個小鎮上。 三麻子眯眼盯著我,迷惑地問道:“你腦袋冇發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