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想著,內心稍稍輕鬆了一點。
隻聽一枝梅啞著嗓子道:“麪條,兩碗,加點鹵子。”
死麻子呀,死麻子,你喪儘天良做的孽,老天盲眼,轉嫁到我身上了,老子就是進了閻王殿,也毫不會放過你。
當然,在女人麵前,我也是絕對不會叫喊告饒的,不然會更被她們瞧不起,隻要咬牙抱著腦袋窩在地上,接受著這劈臉蓋臉的打擊。
我想到這兒,心下一橫,衝她道:“二當家的,我姓郭的死了無所謂,但你能聽我說幾句話嗎?我不想抱著冤枉死去。”
卻冇推測,怕啥來啥,兩人竟被店小二讓到了我左邊的桌子坐下了。
邊膽戰心驚地往前走,邊一個勁地解釋:“二當家的,曲解,這真的是曲解,我跟你啥都冇做,都是阿誰死麻子做的孽,我能夠對天發誓,我真的……”
店小二手裡拿著一個小玻璃瓶從後門出來:“老總,藥……”
不料,她冷哼一聲,鄙夷隧道:“小子,編的很棒呀,呸!姑奶奶信你纔是真棒棰呢,你特孃的在我和阿誰死瘸子麵前都叩首作揖地承認了,現在一看要冇命了,就往阿誰瘸子身上推?豬狗不如的東西,老孃……”
我承認,此次裝逼裝的有點慘,但男人嗎,又時就得像個男人樣,何況咱還是個三十五歲的有本領的大神呢,更不能認慫。
“等會說好嗎,我信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