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女人麵前,我也是絕對不會叫喊告饒的,不然會更被她們瞧不起,隻要咬牙抱著腦袋窩在地上,接受著這劈臉蓋臉的打擊。
我*啊,你狗日的窮得瑟個啥呀。我正暗罵著,一枝梅俄然發話了:“這位老總,好麵善呀,你那裡人呀?”
“請吃好,不敷您說!”店小二熱忱隧道。
接著是碗筷放到桌子上的聲音。
跟著棉鞋踏地的聲音,兩人應當是進了門,我趴在那兒收縮著腦袋,耳朵支愣著,神經已繃到了頂點。
俄然,我感受額頭一涼,抬眼一看,一支黑洞洞的槍管頂住了我的腦袋。
我剛說到這兒,一枝梅猛嗬叱了我一聲,轉頭衝發楞的小紅道:“你出去望著動靜。”
我恨恨地轉過甚去,見一枝梅的胳膊放在桌子底下,明顯,她手裡握著槍。
實在她多慮了,再如何的,我也不會藉著日本人來禍害她倆,我不是鐵桿漢奸,穿這身黃皮是冇體例的事。
店小二手裡拿著一個小玻璃瓶從後門出來:“老總,藥……”
一枝梅嘴一撇:“過來,坐下。”
人,實在到了最傷害又感覺最委曲的時候,也就不怕死了。
隻聽一枝梅呼哧著衝小紅道:“把他的褲子扒下來。”
我眼睛一閉,等著這最後一擊,既然她完整不信,我也冇體例了。
可,冇了二弟,對我來講比死了更難受,這輩子全指著這玩意活著呢,冇了,這天下對我來講就冇活下去的動力了。
“二當家的。”我臉皮一顫,訕訕隧道。
兩人打了一會,能夠感受跟錘個破布袋似的,我冇叫喊,感覺冇意義吧,就停了下來。
我內心發著恨,頭卻不敢抬,左胳膊支起來,擋住了半邊臉。就那麼內心彭湃,表麵泰然不動地坐著。手也不敢端茶碗了,因為顫抖的太短長,怕灑了水或砸了碗,那更費事了。
彆等死了,從速溜吧。我忙起家,捂著半邊臉,縮著頭就往外走去。
店小二呼喊著,不知要把這兩位煞星讓到哪張桌上,但千萬彆靠近我這張桌子呀。我內心暗想著。
這才恍然覺悟,鬼子巡查隊來了。她怕我被逼反,就先用這話穩著我。看來女人就是心細。
我草你八輩祖宗!我氣的差點喊出來。
想到這兒,先前的底氣立馬又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