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侯的麵色忽明忽暗,神采陰沉:“禦林軍死傷最重,便是招募新兵,也得要訓個三年兩載,才氣緩過勁來。”
如此鐵血手腕,也令眾臣凜然。
濮陽侯將一聲悶哼忍了下去。
傳聞,當日湊熱烈去看斬首的百姓,有一半都被嚇吐了。
那一日,法場上被砍下的人頭一顆接著一顆,法場的石板裂縫,都被鮮血填滿。稠密的血腥氣,久久不散。
濮陽侯長歎一聲,聲音沉了下來:“我擔憂的,不是麵前,而是今後啊!”
“等燕楚之地安定,我會上奏摺,請皇高低旨,將兩萬兵士安設在燕楚之地做駐軍。這也是向皇上表白趙家絕無反意。”
徐幕僚見濮陽侯麵色陰晴不定,曉得主子表情不佳,低聲安慰道:“趙家軍出了兩萬人,燕楚之地兵變一平,這功績總有侯爺的一份。侯爺何需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