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白芍謹慎翼翼的攙著自家主子出門,隻是還未行幾步,便趕上了見完皇上返來的德妃了。
朱櫻不覺得意的笑了笑:“那我去偏殿等皇上便是,崔公公臨時不消替我通報,免得打攪皇上商討政事。”
朱櫻快速被驚醒,忙起家籌辦存候,被他牽住坐在了身邊。
……
崔永明點了點頭:“宮裡頭送來加急的摺子,說是西邊突厥部落犯我大齊邊陲,皇上敏捷招了幾位大人過來,想必現在正在商討著應敵之策呢。”
雖說突厥之事並不算大事,但經曆了這個事,嘉元帝那裡會故意機再聽後宮裡的這些波雲詭譎?更何況張容華雖已經有身,但胎兒保不保得住還是個未知數,加上張容華不公開這動靜約莫是因著要庇護腹中的胎兒,想到這些,朱櫻又躊躇了。
嘉元帝內心清楚她將話收歸去了,也不深問,留了她一道用了晚膳。
德妃神采算不上好,她瞧著正朝著這邊走來的舒修儀,想了想,和緩了神采:“容華mm這是不給本宮麵子了?恰好修儀mm也來了,我們三個雖同為皇上的妃嬪,卻彷彿從未在一起說過梯己話,想到這裡,本宮倒一向遺憾著呢。”
“我又何嘗不曉得?”張容華撫著腹部,眼神幽遠,“隻是表情鎮靜哪會是那般輕易的事?白芍,我感覺心口有些悶了,你陪我出去逛逛吧。”
“嬪妾給德妃娘娘存候。”張容華比誰都清楚德妃心機之深,加上本身現在正處在非常期間,自是不敢有任何不敬和僭越的,便規端方矩行了禮。
朱櫻盤算主張要坐實這張容華的叛變之名了,隻是千萬料不到當日她與張容華的統統早已落入了這老謀深算的德妃娘娘眼裡了。
德妃反倒遊移了,這舒修儀那裡會有至心話同她講,而此時這般熱絡又是為哪般?隻是話已經說出了口,她隻得冒充笑道:“修儀mm向來性子直率,這話倒是指責本宮的不是了。既是如此,那擇日不如撞日,皇上剛犒賞了些好茶給本宮,兩位mm便陪著本宮一道品品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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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櫻恰好將這番話聽了出來,笑著福了福身子:“給德妃娘娘存候。承蒙德妃娘娘厚愛,嬪妾倒也一向想與娘娘好生暢談一番,隻是娘娘一向忙於宮務,不得閒罷了。”
嘉元帝笑著看她眸色帶水的嬌媚之色:“都城來報,突厥逆賊突襲我西南邊陲,朕便與大臣們在商討退敵之法,叫愛妃久等了,是朕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