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收著,替本宮找人盯著長春宮那邊,如果琦貴嬪真有服用此藥,那本宮倒是會信了她八分。”
闕靖寒來蘭心堂的時候喝止了唱報的寺人,進了院子便瞧見石凳上挺著肚子的女人鬨著脾氣要去坐鞦韆。
“昨日蘭清出去了一趟,小樂子跟蹤出來她與方嬪,蕭充儀的近身宮女都打仗過,隻小樂子隔得遠,並未聽清她們說的話。”百合將小樂子的話轉述,“那珠釵奴婢偷偷畫了款式去請外務府專門打製金飾的公公扣問過,這珠釵是皇上曾命人專門為方嬪打造的。”
蘭湘越來越胡塗:“那主子預備如何,莫非任由方嬪作歹嗎?”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 黃桑手背擦傷了窩莫名感覺好高興如何辦→_→
朱櫻抿著嘴笑,公然,本身也變成這後宮老謀深算雄師裡的一員了。
嘉元帝也是為了安然起見,將兩部的繩索用力拉了幾下,左邊的那根倒是安然無虞,右邊的他剛用了七分力道一拉便回聲而斷了。
朱櫻點了點頭,內心約莫有了數,她搶過方嬪的風頭,方嬪現在心生痛恨要抨擊,也無可厚非。隻是這番費經心機,倒是難為她了。
眼看著坐在鞦韆上的朱櫻因為繩索斷了人要往前跌倒,電光火石之間闕靖寒一手穩著她脖子往中間一帶,兩人便齊齊摔在了地上。
嘉元帝笑著看向本身的愛妃:“兩位愛妃公然甚得朕心。朕另有些摺子未批,你們先回宮罷。”
人還冇福□子便被闕靖寒扶起,腔調寵溺:“朕說了好多回了,愛妃現在身子重,在這蘭心堂裡禮節全免了,今後再不聽,看朕如何罰你。”
朱櫻嗅著大氅上的渣男氣味,嫌棄的皺了皺眉,冇吭聲。
“主子,午膳想用些甚麼,用不消奴婢去外務府走一遭?”綠蘿扣問道。
“皇上,夏季看摺子手重易涼,舒容華命人給您送了個暖手爐來,說是這氣候酷寒,皇上彆凍著了。”崔永明接了手爐出去稟報。
固然闕靖寒就在身後,可朱櫻仍舊不敢真的堵上母子倆的性命了,隻虛虛坐著。她現在懷著孩子,體重天然不能跟百合比擬,如果貿冒然坐下去,怕是直接摔地上了。
“皇上,皇上您如何樣了?”她有些失態的抓著嘉元帝的手,神采又是慚愧又是擔憂。
朱櫻微低著頭,避其鋒芒:“娘娘說得有事理。”
“娘娘,這個藥方……”杏枝想問是不是拿去拋棄。
說完便一步三搖的上了轎攆分開,朱櫻福著身子恭送完已經感覺腿痠得很了,被蘭湘扶上轎攆:“歸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