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勸道:“人死不能複活,林兄莫要再耿耿於懷。”

死了?怎會如許!

林瀟點了頭,斯須又點頭道:“我想先去個處所。”

“來看看你。”她也看他。

“諸葛同你說了?”他輕笑了聲,道,“你放心,我冇有悲傷欲絕痛不欲生,也不會傻到尋短見。”

三人買了當日回程的火車票返回江西。林瀟還是沉默,二十多個小時的路程,他未置一語。幸虧諸葛忻他們都曉得林瀟心誹謗痛,便也無人擾他。

“天然。”

林瀟倒是默了,不複與言。

“我真戀慕她。”她說。

“林兄……”諸葛忻擔憂,仍要勸些甚麼,林瀟卻止了他,輕道,“賢弟不必再言,林瀟心中已然開暢。”

亦爾心中澀痛,唇邊卻帶了笑。

亦爾跟著回了院裡,林瀟的房門關著,她排闥出來。天氣已有些黑,房裡並未點燈,是以甚麼都看不清。亦爾倒是熟諳這裡的,徑走到桌邊點了燈。

林瀟是往城中去的,諸葛忻不知他要去哪,唯有亦步亦趨地跟著。

諸葛忻望向林瀟,卻見他也是一副驚奇模樣,便問道:“林兄,這是……”

諸葛忻不好再說甚麼,長歎口氣,才道:“既如許,不如早些歸去吧。”也省的舊地舊景分外傷人。

林瀟輕歎。想來物是人非也不過幾年時候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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