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祁震業忙打斷國安的話,“他們是微臣帶來的,如有失禮之處,還望陛下恕罪!”說著,祁震業昂首,微微側了側頭。
國安正要說話時,祁震業俄然跪道:“啟奏陛下,他們初來乍到,不懂端方,還望陛下恕罪,現在我越國國運昌隆,能有甚麼‘一臂之力’的?”
“他如何這麼落拓?”國安不歡暢地看看祁震業,嚇得祁震業忙朝國安使眼色,且微聲道:“不要說話。”國安不屑地瞟了一眼越王翳的背影。
越王翳道:“起來發言吧。”國安站了起來,正要說話時,“哈哈哈!”一陣肆無顧忌的笑聲遠遠地傳了過來。祁震業一看,眼睛都瞪大了,忙朝後退了退。
牧東風忙作揖道:“陛下言重了!能為陛下效犬馬之勞,乃草民無上幸運,怎擔得起‘見教’二字?”
祁震業低著頭站到一邊了。
祁大人忙截住國安的話,“微臣隻是把他們幾個舉薦給陛下,讓他們一睹陛下的天威,也讓諸侯曉得陛下也是禮賢下士的。”
“清溪先生?”公子豫驚奇道:“哎呀呀!現在的雲夢山,真是屋裡敲大鑼——門外馳名(鳴)聲啊!現在諸侯聞聲清溪先生的大名,但是讚歎不已啊!”
國安看了看大師分歧的眼神,杜口不語了。
祁震業忙瞪了國安一眼。牧東風想攔國安也冇有攔住。
國安氣得往前走了一步,隨即被牧東風拉住了。牧東風忙上前,將國安擋在了身後,然後從袖子裡摸出一塊雖小但晶瑩剔透的美玉,悄悄遞到懷道舒的手邊,笑著說道:“我等小民不懂事,還望懷司宮莫要見外,若能通報一聲,小民們就感激不儘了。”
越王翳對勁地坐了下來,說道:“你的腳如何樣了,比來還疼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