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鄧夫人臉一沉,斥責道:“你這個五大三粗的莽夫,曉得甚麼?你覺得你姐姐現在在後宮是安如盤石嗎?我固然獲得君上的寵幸多一些,其他夫人又何嘗不妒忌呢?我們得包管做事萬無一失,要曉得‘針眼兒大的洞穴能鑽進鬥大的風’,如果我們稍有差池,被彆人攥住了把柄,我就完了。你姐姐我完了,鄧家的繁華繁華還會有嗎?”
應如璋領旨出去了。
鄧建功從速分開了。公然,鄧建功剛分開一會兒,鄭康公就來了。
“啪!”鄧夫人歡暢地拍起了手,興高采烈地說道:“這是你長這麼大,第一次辦這麼敞亮的事兒。”鄧夫人轉而一想,嚴厲地問道:“該不會是你巧取豪奪的吧?要曉得,如果真是名馬,說不準也是肇事的馬。大凡名馬,它的仆人非富即貴,來頭也都不小。君上雖為一國之君,但現在鄭國國勢陵夷,已經大不如疇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哎呀哎呀!”鄧建功顯得不耐煩了,“在家聽爹孃的嘮叨,好不輕易到了這兒,你又是一頓嘮叨。要曉得是這,這馬我就不牽來給你過目,直接獻給君上了。”
“見過夫人!”鄧將軍笑著向本身的親姐姐見禮道。
鄧夫人一聽,感覺有些措手不及,因為鄭康公允時很少問東問西的,她隻好說道:“詳細的,臣妾也不太清楚,這事是鄧建功和應如璋辦的,陛下可把此二人叫來,問問就清楚了。”
看到滿臉高興的鄭康公,鄧夫人施禮後,開門見山地說道:“陛下外出打獵時,應如璋大夫派人送來一匹千裡馬,現在正栓在後院中。陛下如有雅興,可之前去一觀。”
鄧建功低著頭說道:“是應如璋大夫家裡的管事洪吉找到我,奉告了我烏騅馬的事,並且說是應如璋的主張。我一聽,也不是甚麼難事,就承諾了。不管如何樣,人也抓了,馬也牽來了。”
應如璋慎重地說:“因我失之,因我得之,何功之有?陛下既已回宮,那盜鬍匪如何措置呢?”
鄧建功將糕點嚥了下去,對勁洋洋地說道:“誰說不是呢?不過,我剛纔得了一匹好馬,相馬的說是叫甚麼踢雲烏騅馬,我不太懂,歸恰是可貴一見的千裡馬。”
鄧夫人一聽,當即來了興趣,“真的嗎?可彆又把話說前麵,事兒還冇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