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司馬瑞道:“做完了這一筆,鄔先生便回上京麼?”

姚猛心猛地一跳,向前踏出一步,單膝跪地,“是,請將軍定罪!”

“末將在!”

“是!”

“多謝將軍瞭解。”姚猛這才放寬了心。

看到世人走出大堂,司馬瑞回身問道:“皮定秋作死麼,竟然敢帶了蒙人的大人物到我將軍府來?”

“各位!”司馬瑞端坐堂上,看著堂下分坐兩側的五位營將,“我們提著腦袋在邊陲從戎是為了甚麼,說得冠冕堂皇一點,那是保家衛國,舍小家為大師,說得淺顯一點,便是為了升官發財。為了能醉臥美人膝,醒掌殺人權,這類手握萬千人存亡於一手的感受,想必大師現在都深有體味吧?”

司馬瑞點點頭,“在盧城你放心,不會出任何岔子。但出了盧城,我可不敢包管,現在鷹嘴岩的馬匪在擊敗了阿爾布古以後,權勢大張,橫行大漠,連蒙人部族都被他們滅了好幾個,鄔先生可得囑托蒙人那邊,彆出甚麼題目。”

鄔思遠哈哈大笑,拍拍司馬瑞的肩,“這是司馬將軍儘力做事的回報,大王子最是獎罰清楚,對於功臣,那是從不吝於誇獎的。”

“上京我是臨時返來去了,先去替大王爺清算一下彆的的財產,避避這陣子風頭再說。”鄔思遠道。

司馬瑞先是一驚,繼而大喜,“這都是鄔先生的種植啊!”

“這件事會不會有後遺症?”司馬瑞有些擔憂。

“來人,帶上來!”跟著司馬瑞的聲音,兩名將軍府衛兵押著一名哨將服飾的人走上來,按著那人跪下,“此人便是向我告密你服從馬匪淫威的傢夥。”姚猛一驚,看向那人,恰是本身馬隊哨將,“這類混小子,不知輕重,自發得是,越級上告,妄圖獻媚媚諂,亂我軍紀,是可忍孰不成忍,給我推下去,砍了!”

“後遺症?”鄔思遠嘿嘿一笑,看了一眼司馬瑞,“司馬將軍,你都瞧見了,為了不讓四王爺查下去,天子陛下都將四王爺弄到南邊去,免得在京中礙眼,從這一點,你便能夠看出大王子在陛下心中的職位了,換一小我,這一次可就真得完了,以是,你不要有甚麼擔憂,大王子會替我們擔負的,更何況!”

“姚猛!”

眾將都是大喜,明天被司馬瑞或硬或軟,一頓揉搓得都有些膽戰心驚了,能去放鬆一下,倒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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