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瑞點點頭,“在盧城你放心,不會出任何岔子。但出了盧城,我可不敢包管,現在鷹嘴岩的馬匪在擊敗了阿爾布古以後,權勢大張,橫行大漠,連蒙人部族都被他們滅了好幾個,鄔先生可得囑托蒙人那邊,彆出甚麼題目。”
五位營將霍地站了起來,“謹遵將軍教誨,原在將軍麾下效死!”
司馬瑞在內心哼了一聲,總有一天,本身會比叔叔更強。
“但是,現在我們有這個本錢醉臥美人膝,醒掌殺人權了麼?冇有!就我們現在這點氣力,是小我都能滅了我們。你們耐久在邊陲從戎,冇有見過那種談笑間,千萬人便化為烏有的場麵,但我見過,體驗過。”
“何罪之有!”司馬瑞大笑,“你做得很對,以你那天所帶的三百馬隊的氣力,碰上黑煞的一百多精銳的馬匪,如果浪戰,必定慘敗,那我才得治你的罪,你能在如此挑釁麵前,忍辱負重,儲存氣力,這纔是一個老練的將軍的表示,我將這三百馬隊交給你第一營,看來是做對了!”
“這是最後一批貨了。然後統統有關這方麵的買賣都得停下來。”鄔思遠道:“這一次貨量大,司馬將軍必然得上心。”
聽到司馬瑞這麼說,上麵的姚猛,喬子方,李健,王壯,屈魯都是會心腸笑了起來,話糙理不糙,倒是說到了世人的內心之上了。
要想在出了甚麼過後不被推出來作替罪羊,本身便要有充足的分量才行,這個分量便是誰都不敢等閒地動本身,而本身現在,明顯還達不到這個要求。鄔思遠在叔叔司馬仁麵前,可冇有這麼適意,叔叔也不會給他這麼大的麵子。
“姚猛!”
“很好,我記著你們所說的話了,我會隨時去你們的虎帳檢察。”司馬瑞哈哈一笑,“好了,說完閒事,上麵就該樂嗬樂嗬了,我在太白樓籌辦了一桌上好的酒菜,大師一齊去。”
“各位!”司馬瑞端坐堂上,看著堂下分坐兩側的五位營將,“我們提著腦袋在邊陲從戎是為了甚麼,說得冠冕堂皇一點,那是保家衛國,舍小家為大師,說得淺顯一點,便是為了升官發財。為了能醉臥美人膝,醒掌殺人權,這類手握萬千人存亡於一手的感受,想必大師現在都深有體味吧?”
“前些日子,鷹嘴岩黑煞的一支箭便讓你立足不前,眼睜睜地看著黑煞在你麵前殺人逞凶是麼?”司馬瑞問道。
鄔思遠哈哈大笑,拍拍司馬瑞的肩,“這是司馬將軍儘力做事的回報,大王子最是獎罰清楚,對於功臣,那是從不吝於誇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