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是從貴州過來,一起上路途悠遠,門路又難行,故此狼狽了些,讓兩位賢侄見笑了!”文安之輕啜了一口茶,才慢條斯理地又說道:“當今聖上拜老夫為太子太保兼吏、兵二部尚書,總督川、湖諸處軍務,此次來首要就是為了招安川中及夔東各部流賊!夏雲(田既霖的字),此時國事艱钜,恰是彼輩為國效力的時候,豈能任之盤據一方,為禍鄉裡?”
田既霖越說越氣,猛地一拍太師椅的扶手叫道:“我容美高低與此等賊寇勢不兩立,終將要報此仇!”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文安之方纔起了床,用過飯後,便來和田氏兄弟敘話。
田甘霖冇有說話,文安之對誰當土司也冇興趣,隻能持續剛纔的話題:“也不是不讓你報仇,隻不過現在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