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們看不出來?候爺已經不是本來的候爺了!先帝爺果然是天上星宿下凡,可為啥這麼早就昇天了呢?連神仙也能教唆得動!”王拙有點衝動,連說話都語無倫次起來。
除了東閣大學士外,前麵的幾個職務都是他自請往夔東督師後永曆帝誇獎的,冇有實權,隻要一個名義。永曆朝廷本就名存實亡,永曆帝能夠給他的支撐也隻能是這些惠而不貴的東西。
這時孫可望已經開端把永曆帝遷到貴州安龍,文安之在湖廣人生地不熟,吃了很多苦頭,隻得悄悄地回貴州,籌辦到安龍去找天子傾訴,可孫可望這個不講理的,又把他抓了起來,隨便安了個罪名,發配到畢節衛去當老兵。
有這些事在前麵,孫可望讓他吃這點苦,也完整說不上過分,如果換了他寄父張獻忠,早就砍了他的頭去。
三人齊齊點頭,劉永昌把手一揮道:“歸去好好睡一覺,今後好好辦差!說不定我們也有建功立業的時候!”
幾人正聽得如醉如癡,李元利卻俄然停了下來,李蓋懇求道:“候爺,再給我們講講!”
“從明天開端,建立教誨營,由我暫任總兵,劉永昌兼任副將,練兵期間,全營將士自總兵以下,都要從命教誨營的教官批示,違者軍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