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五章 雨夜[第4頁/共7頁]

“這是卑職提審那七名跟從王尚書和羅禦史去劍南道,幸運逃得性命的禁衛的供詞。卑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提審他們,錄了這份供詞。”

李林甫緩緩點頭道:“此事老夫傳聞了,楊國忠派人奉告了我,收羅我的定見,我推說病休在家不便做出決定,讓他單獨決計。他想借我的名義壓安祿山,我豈會上他的當。”

“哦?”李林甫愣了愣,忙低頭再看一遍手中的這張七人畫押確認的供詞,俄然眉頭舒展道:“你是說這幾句話麼?‘進入戈壁當中的當晚,半夜裡幾名領導俄然無端逃脫,王尚書和羅禦史決定立即轉頭,但因冇法辨識方向而原地打轉,終究王尚書和羅禦史決定跟從逃脫的領導足跡,以免丟失方向。’是這幾句嗎?”

“前麵另有。”盧錫安低聲道。

李林甫微微點頭,展開那封供詞細心的瀏覽,半晌後皺眉道:“這份供詞和楊國忠供應的供詞內容一樣,那又有何用?”

但並非統統人都體貼大雨帶來的影響。雨夜裡,幾名穿戴蓑衣鬥笠騎著馬兒的騎士正飛奔在積水橫流的街道上。他們從皇城朱雀門飛奔而出,往東拐過興道和坊務本坊的北麵大街,到達平康坊西坊門外。平康坊中值夜的坊丁極不甘心的開了坊門上的小門,還冇來得及扣問對方身份,一名頓時騎士將濕漉漉的腰牌在門前一晃,坊丁們立即閉嘴,從速翻開了坊門。幾名騎士飛奔而過,馬蹄踏過濺起的汙水濺在幾名坊丁的臉上,坊丁們連擦也不敢擦。

“但王源為何說是爨氏餘孽在散花樓行刺了他?”盧錫安問道。

盧錫安道:“相國有何叮嚀,固然跟卑職說,卑職去辦。”

……

“相爺,刑部左侍郎盧錫安前來求見,見是不見?”相府老管家悄悄走近李林甫的房中,低聲稟報導。他曉得相爺冇有睡著,自從王鉷和羅希奭的死訊傳來,相爺持續三天都是這個模樣,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每天纏綿於床榻之上,讓人極其憂心。

“相國的意義是,應當心照不宣,對此事采納低調措置,決不能呈現兩敗俱傷的局麵?”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