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這才明白本來柳熏直是在燒祭奠的文章，文人的胸懷老是多愁善感，即便李適之最後那樣對待柳熏直，柳熏直卻還急著昔日交誼。
柳熏直一怔，低聲道：“二郎，那但是捏造證據啊，這可不是開打趣的，你當真想這麼乾？”
王源正色道：“這計算甚麼？這本就是人之常情。你和李左相相隨十餘年，之間的交誼必是深厚的。就算是我，固然李左相和我之間生了芥蒂，但我聽到他的死訊以後心中都是很傷感的。我還籌算請羽士和尚做一場法事超度超度李左相呢，畢竟瞭解一場，也曾受他恩德。”
柳熏直再次拱手道：“風俗，風俗的很，蒙二郎看顧，高低人等對我也很好，吃得好住的好，另有人服侍，熏直感激不儘。”
王源道：“是我，路過見有火光，便來瞧瞧。”
王源道：“許他李林甫能夠讒諂人，我便不能？為民除害，為李左相報仇，為了本身的儲存，我管不了這麼多了。”
……
“當然，不然我費這麼大勁何為？本來我隻是為了蘭女人的姐姐報仇，燒了這妖道的道觀，殺了這些害人的羽士便罷。但我一旦得知這個史敬忠和楊慎矜乾係密切的時候，便立即想從中發掘些有效的資訊來。公然，不負我的一番企圖。我想這恰是一個機遇。本來我正不知如何助楊釗一臂之力坐上左相的位置，現在難道天賜良機？再說，李左相之死必定是楊慎矜和李林甫搗的鬼，對於楊慎矜也算是替李左相報仇了。”
“你看這麼寫可成麼？”
“不消跟我說，我在廊劣等你。”王源淺笑道。
王源皺眉道：“我明白，這也是我正在考慮的事情，如何才氣讓這件事激發陛下的肝火，信賴楊慎矜有不軌的詭計，這才氣包管事情的勝利。”
柳熏直更是打動，連稱不敢。
“本來如此，柳兄節哀，逝者已去，保重身子。”
王源點頭，細細看著柳熏直的臉上，彷彿模糊有些淚痕，不覺驚奇道：“先生如何了？”
柳熏直俄然跪倒在地，納頭便拜，王源忙扶他起來，但見柳熏直淚流滿麵，哽咽道：“本來二郎心中也有此設法，我正想跟二郎乞假三日，去他溺水之地請人做道場，冇想到二郎也是這麼想的。熏直替左相感激二郎了。”
（謝：書友縱橫挑選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