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洪果力這孩子啊，那裡都好，就是太激進，不循分。下次見麵時，你和他好好聊聊，勸他循分些。門生的本分是修身養性，學習知識，在這以外的事，能不參與就不參與，你說對不對？”
“唉，這孩子學習挺儘力的，可惜不是這塊料。”
“有份謀生老是好的。”梅教員慢聲說，“你腦筋聰明，又儘力，在那裡都能成才。隻是現在這世道，你要多重視些，凡事謹慎。”
院長是賣力統管全校事件的，要打仗的人很多，要措置的事情也很多，不記得我也是普通的。他記起我來，反倒是讓我感到不測了。
從院長室分開以後，梅教員就帶著我去了西席辦公室。她找到翁教員，為我們做了相互先容。我向他請教了些經濟相乾的題目，翁教員冇能全數答上，但隻如果答覆上的，他都細心且當真的給我解答了。
“有是有，但聯絡比之前少多了。”我輕聲答覆說，“大抵就是過年的時候走動走動，平時根基見不著。”
梅教員全名梅雁，是我停學前的班導師。她是一名有著三十幾年教齡的老西席，是教多少的，我很喜好上她的課。梅教員說話老是慢聲細語的，常常讓我想起二叔。和二叔一樣，梅教員也是個非常有耐煩的人，我從冇見過她活力。
說這話的時候，梅教員用可惜的目光看著我，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梅教員要辦的事很簡樸，就是請院長在肄業證上蓋印。這肄業證我也有，娘當寶貝似的保藏著，說甚麼或許今後會用得上。但我曉得，這東西是冇有效的。
“算是吧。”我又苦笑了一下，“唉，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現在已經搞不清本身是不利還是榮幸了。”
“嗯。”我苦笑著點了一下頭，“被迫的。”
梅教員看了看我，然後像是想起甚麼似的，慢聲問我說。
梅教員一眼就認出我來，她先是一喜，然後眉頭便皺了起來，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梅教員打量了我一會兒，慢聲問道。
我去食堂的時候，弟兄們已經吃喝完了，有些乃至已經躺在椅子上睡著了。我看時候差未幾了，就把他們號召起來，讓老農帶著他們回虎帳。
弟兄們正在食堂裡用飯喝酒，吃喝完以後還得歇一歇，醒醒酒，時候上是充盈的。我不曉得梅教員要辦甚麼事，但我感覺我應當能幫上忙，就跟著她一起去了院長室。
“您說的是。”
“經濟啊……”
“您說的是，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