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她答覆,唐邵澤接著說道:“你今後莫非就這個模樣嗎?”他鬆開她,拿過床頭的浴巾裹在本身下、身。暗淡的燈光下,他的身上還殘留著未乾的汗水,看上去更加健碩,唐邵澤背對著她,儘量讓本身的聲音聽起來和緩一些,“一輩子一小我?再也不談愛情?你也不為你爸媽想想,他們總但願你身邊能有個照顧的人,你……”
他撫在她腰際的手順著她的手臂遊移上來,最後勾起她的一縷頭髮纏在手指間,悄悄撥弄:“在想甚麼?”
林曉夢越想越委曲,越想越氣惱,不過她委曲的成分遠遠比氣惱要少,唐邵澤確切勾引了她,但是如果不是她本身意誌不果斷如何會繳械投降,並且――林曉胡想到本身第二次出錯,哭泣聲更大了,能怪誰呢?能怪誰呢?隻能怪她本身,就是因為她本身繳械投降了,對方纔氣那麼輕而易舉地攻城略地,才氣這麼理直氣壯地跟本身構和,她呢?甚麼都冇有!連骨氣都要輸冇了。
呃……被他這麼一問,林曉夢一時之間怔住了,是啊,為甚麼不可呢?心中阿誰答案號令著頓時就要脫口而出,她咬咬牙,眼睛一閉,說道:“因為你不喜好我!”
唐邵澤被她嚇了一跳,問道:“甚麼行不可的?”
這麼看來――他這個哥哥做得確切冇得挑,可――他現在是入戲太深,把本身當作挽救公主的騎士了麼?
因為唐邵澤,林曉夢第一次切身材味到甚麼叫做貪得無厭,這個男人像是不知滿足,從廚房到客堂到沙發到浴室最後到寢室的床上,她被他折騰得冇了一絲力量,嬌喘嗟歎聲低得像是慵懶的貓叫。
他看著她,又問了一遍:“你真的能?”
他的話還冇有說完,林曉夢俄然回過甚去,像剛纔那樣緊緊地盯著他看,看得他眉頭不由得一皺。
林曉夢能感遭到他撫在她肩膀上的手掌像是鐵鉗一樣嵌進她的肉裡,她剛要抬開端來,他手上的力道俄然撤了,他問:“但是甚麼?”
唐邵澤把她臉頰上散落的頭髮都撥到耳朵前麵去,暴露白淨的脖頸和小巧的耳垂,他的身子緊貼著她的,她仍能感遭到他的炙熱,他的手逗留在她小巧的耳垂上悄悄揉捏,俯下身子親吻著她耳根後的軟肉:“夢夢,給我一個機遇,讓我留在你身邊照顧你好不好?就像小時候,就像我們之前在一起的時候,就像這兩年,好不好?”
如果你真的能,為甚麼不去上班?為甚麼對我避而不見?為甚麼不肯意跟我伶仃相處?為甚麼不能再像之前一樣跟我有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