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邵澤像是林曉夢肚子裡的蛔蟲,她在想甚麼,不消開口,隻一個眼神,他就已經瞭如指掌了。

如果你真的能,為甚麼不去上班?為甚麼對我避而不見?為甚麼不肯意跟我伶仃相處?為甚麼不能再像之前一樣跟我有說有笑?

唐邵澤的身子一僵,這個時候即便不是林曉夢肚子裡的蛔蟲,也能猜到她想說的話。

但是甚麼?你不喜好我嗎?

“誰說我不喜好你了?”唐邵澤更是恨得咬牙切齒,不過聲音卻軟了下來,“全天下我最喜好的人就是你了。”

他的話還冇有說完,林曉夢俄然回過甚去,像剛纔那樣緊緊地盯著他看,看得他眉頭不由得一皺。

他撫在她腰際的手順著她的手臂遊移上來,最後勾起她的一縷頭髮纏在手指間,悄悄撥弄:“在想甚麼?”

林曉夢展開眼睛卻不敢看他,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袒護了她眼中的神采,“但是……但是……”

唐邵澤看到她這個模樣,不由得又歎了一口氣,屈起手指在她額頭上悄悄彈了一記,隨即用手指抹掉她臉上的淚珠,哭笑不得地說道:“小混蛋兒,你還真掉眼淚了啊,你跟哥哥說說,你的委曲是有多大,嗯?”

他終究轉過身來,悄悄地看著裹著被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她:“你到底要當縮頭烏龜到甚麼時候?”

唐邵澤笑著把她抱進本身的懷裡,想要把被子從她頭上拿下來,但是她拽得死死的,底子不聽他的話,他歎了一口氣,有幾分無法又有幾分苦楚地說道:“哥哥真的有那麼挫麼?做我的女朋友真有那麼丟臉?看把你委曲的。”

林曉夢越想越委曲,越想越氣惱,不過她委曲的成分遠遠比氣惱要少,唐邵澤確切勾引了她,但是如果不是她本身意誌不果斷如何會繳械投降,並且――林曉胡想到本身第二次出錯,哭泣聲更大了,能怪誰呢?能怪誰呢?隻能怪她本身,就是因為她本身繳械投降了,對方纔氣那麼輕而易舉地攻城略地,才氣這麼理直氣壯地跟本身構和,她呢?甚麼都冇有!連骨氣都要輸冇了。

既然他喜好她,但她還是躊躇不決,那麼,隻要另一個來由。

“這裡,”他吻著她柔嫩的髮絲,“這裡,”他吻著她光亮的額頭,“這裡,”他吻著她微閉的眼睛,“這裡,”他吻著她小巧的鼻尖,“這裡,”他吻上她的唇,研磨撕咬,直吻得她嬌喘籲籲才肯放開,“都是我的。”他低聲呢喃,吻上她的下巴,“另有這裡,這裡……”他的唇一起向下,舔弄著她的脖頸,吻著她的鎖住,像是燃燒的小火苗,炙熱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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