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帳外下方是歌舞台,一名女子正坐在正中心,在一群舞女的環抱下彈著琵琶。
“哼,哼哼,本少爺是甚麼人……”祁無芳捂著肚子晃晃腦袋,非常對勁隧道,目光在堂下掃過,俄然一頓,微微眯起眼,“那是誰?”
祁榮呼吸粗重,灰白的鬚髮不竭顫抖著,一把抓起手邊的酒杯,狠狠砸到一旁的祁無遊身上,瞪著眼睛,顫抖地喝道:“……孝子!”
白輕墨跟著祁無芳的目光看下去,隻瞥見台下花花綠綠辨不清麵孔的人堆,問道:“你說的誰?”
三今後。
白輕墨一笑:“他畢竟是你的生父,既然你不好做,便由我來做。壽宴前一夜,我命人在你爹的茶盞上抹了點兒玉菱香,這是香料極其罕見,倒是攝生的好東西。那一日送禮之前,折闕在那玉快意上抹了一層芙蓉膏,這東西亦是養顏健體的,無人會發覺。隻是這兩個東西一旦相遇便會成為劇毒,並且毒發症狀與肝火大盛導致的心臟混亂有九分類似,普通人瞧不出秘聞。”白輕墨喝了口酒,“擺佈都是補藥,今後也不怕有人摸了那玉如領悟毒發身亡,不會有馬腳的。”
流文曲一手按在祁榮脈搏上,眉頭一皺,趕快對祁無芳道:“快,快扶故鄉主回房,環境不太妙啊!”
白輕墨抬眸,看向阿誰沉寂仿若一汪深潭,又縹緲如凡塵謫仙的白衣男人。隻要他,纔是那千萬當中的異數吧……
祁無芳點點頭,俄然一笑,眼裡閃著奸滑的光:“這麼說來,你現在竟是我的殺父仇敵。”
白輕墨挑眉,表示他持續說下去。
一旁祁榮的正室夫人見狀已經是嚇得麵色慘白,而另有一名彷彿與大夫人相處得不是很好的妾室,見此狀況,義憤填膺地站出來,指著跪在地上的祁無遊怒道:“你這孝子!竟然企圖侵犯老爺!”
“阿誰綠衣裳白髮帶,腰上有一酒葫蘆的男人。”
白輕墨略微驚奇:“竟然被你看破了。”
祁無芳臉上的笑容欠扁得讓人幾近冇法和堂堂祁家二公子,不,現在是祁家家主聯絡在一起。白輕墨略無語了一陣,但還是共同地問道:“祁大師主想要甚麼?”
不仁不孝,侵犯生父。僅這一條罪名便足以讓祁無遊所馳名譽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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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席壽宴,竟然以如此荒唐的戲幕掃尾。
“你殺了一小我,就得再賠一小我過來。我也不讓你難堪,不害旁人的性命。”祁無芳攤了攤手,一副“我很好說話”的模樣,“隻要你嫁來我祁家做夫人,本少爺包管你今後衣食無憂繁華――唔――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