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祁無遊立在一旁不敢發話。
聽著這一番對話,不曉得醫理的內行人皆迷惑――
祁無芳見狀立即站出來,滿麵怒容地喝道:“是誰?是誰賣力給老爺抓藥的?”
一旁的崆峒派長老站出來,義憤填膺地指著白輕墨道:“清楚是你出的手,那一縷勁氣如果打在了祁故鄉主的身上,刹時便可斃命!”
好一副愛父護兄的典範場麵。不曉得內幕的人,還真覺得祁無芳這是在保護哥哥呢。
隻是此時,人們的目光都快速集合在了祁無遊的身上。
祁榮問道:“這有何不當?”
“爹,大哥想必不是用心的。”祁無芳趕緊走上前來,扶住祁榮因肝火而顫抖的身材,安撫道,“大哥長年經商,如何會曉得這些,本日也是擔憂您的身子,這才換上的藥酒。您可千萬彆曲解,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流文曲再道:“幸虧白宮主發明得早,不然這藥酒一下肚,便再無迴天之力了。”
流文曲再問:“這副方劑裡頭,是否有芫花?”
“甚麼題目?”
一問話,便問到了重心。
“您也說了,是‘若’麼。您的意義是,本宮本來是想攻擊祁故鄉主,卻擊在了酒杯上?”白輕墨輕飄飄地望向那位站出來的長老,那人伸出來的手卻似觸碰到了電流,被狠狠地一彈,令他惱羞成怒地趕緊收回擊,白輕墨輕視地嘲笑,“還是說諸位覺得,本宮竟然會失手?”
終究酒杯傳到了白輕墨手上。
隻見那事主淡淡地收回擊,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且慢。”
流文曲再次出聲,打斷了祁無芳的話。
流文曲歎了口氣,目光落在方桌上已經動過的金鯉魚,道:“甘草當然是良藥,隻是,毫不成與鯉魚同食。二者屬性相沖,如果一人同時服下這兩種食品,必定中毒,並且毒素伸展得極快,半個時候內必然毒發身亡。”
白輕墨隻是淡笑:“過獎。隻是,此時是否該當問一問,這酒……到底是誰端上來的?”
祁榮見老友躊躇,不由的催促:“流老有話儘能夠說出來,給我們大師解解惑。”
祁無遊冇推測事情一下子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鋒芒竟然指向了他,一時措手不及,趕緊辯白:“爹,我並不是――”
祁無芳怒道:“不知可否放在一起,你們竟然敢不按方劑抓藥,還私行加藥材出來?!”
流文曲皺著眉頭問道:“祁老,這藥酒是那裡的郎中給您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