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楨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劉掌櫃,你不曉得江湖上有種工夫叫鐵掌水上飄麼?人家隻要一根柴火棍就能橫渡長江,並且還都不帶濕鞋的。”
劉掌櫃擺佈看了看,問道:“柳公子,你可看到有人在艙內?”
徐子楨點頭道:“這話我信賴,就光憑柳公子這一手打扮工夫就非常了得,裝啥象啥,要不是艙裡就這麼屁大點的處所,我還真覺得你就是個文弱墨客了,嘖嘖……你看連暈船都這麼象。”
柳風隨聞聲門口有響動,猛的回過甚來,見是他們幾個,頓時麵露喜sè:“啊呀,莫非水匪退去了?”剛說完俄然眼睛瞪得溜圓,看著徐子楨道,“徐兄公然技藝高強,這麼多水匪都被你打退了?小生佩服之至!佩服之至!”
柳風隨猛的一鼓掌掌,大聲讚道:“好!小猛這話說得好!冇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已有憂國憂民之心,可貴,可貴之至!”
徐子楨站在門口臨時不出來,而是暗中打量著柳風隨,這個墨客實在頗多古怪的處所,比如他這麼弱不由風的一介墨客為甚麼會單獨從江南前去西北,又如何會有這麼好的酒量,彆的徐子楨看得很清楚,在那些水匪剛上船的時候,他固然麵露惶恐之sè,可眼神深處倒是一片清澈。
李猛哪另有涓滴躊躇,一骨碌翻身在地,連磕了三個響頭,口稱:“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船艙裡空間不大,此中大半堆放著貨色,彆的另有四間小艙房,此中一間是徐子楨和李猛所住,另有一間是掌櫃本身的,再加上一間放著淨水和糧食,最後就剩一間是柳風隨的了。
徐子楨怔了一下,卻立即會過意來,笑道:“柳兄存候心,這事就我們爺仨曉得,我毫不跟彆人說。”
兩人相視大笑,李猛也在一旁傻忽忽的笑著,因為他也是個旱鴨子。
李猛固然有些外向,卻一點都不傻,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欣喜道:“柳叔,您肯教我嗎?”
柳風隨笑著點點頭:“我與你有緣,便教你這飛鏢走石的工夫,彆的……我另有一套家傳的槍法,也一併傳與你,如何?”
李猛有些不美意義地撓了撓頭:“嘿嘿,我隻是這幾年裡跟著我爹東奔西跑的見很多了些罷了,再說……再說那些話實在是我徐叔常說的,我隻是照搬了過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