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來這些東西,符文就將那些人十足轟了出去,本身站在院中,不準任何人靠近那間屋子。
隻聽令於當今聖上一人……
她在陸卿劈麵搬了一把椅子坐下來,翻看了一會兒,有些看不出來,抬開端,視野落在了用心翻看賬冊的陸卿臉上。
天子需求陸卿來做本身的親信,並且付與他人間絕無獨一的權力,但是這統統的背後另有一根無形的線,緊緊攥在天子本身的手中,隨時隨地能夠收回。
“你們淨水縣的稅簿倒是記錄得細心。”陸卿把翻完的賬冊放回到案上,又對縣丞說,“隻是為何所收田賦卻一年比一年更少了?”
不一會兒,縣丞帶人返來了,每人懷裡抱著厚厚的一摞賬冊,謹慎翼翼地放在陸卿麵前的案幾上。
陸卿坐在書案後,把臉上的金麵具摘下來,放在手邊,又拿起一本賬冊翻看,抬眼看到祝餘也方纔摘掉皮麵具,便對她說:“那邊架子上有些書冊,你閒來無事能夠拿來解悶。”
替皇上監察各處官員……
聖上親封的金麵禦史……
一摞一摞的賬冊被搬出去,放在書案旁。
但是饒是如此,也還是治本不治本,厥後聽聞彆處蒔花做染料非常贏利,那些農戶為了養家餬口,就都跑去南邊蒔花餬口了。
“那倒不必。”陸卿在主簿熱切地表態以後,冷冷開口,“我的人已經在查此事,如果淨水縣衙橫插出去,真若出了甚麼忽略,這責該向誰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