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膝頭上的小劉氏嬌媚說:“官家又添白髮,想必是昨晚熬夜看奏摺,也不知歇息……”

他語氣委瑣,帶著趙德基熟諳的寺人的那種因為心機殘破就更愛好偷窺的下作,但趙德基卻聽得心花怒放,自言自語說:“好,好得很!今後,朕再也用不著王繼先了,哈哈哈哈……”

趙德基一振雄風,拋棄壯陽藥,對他來講,比篡奪兩河地盤、比媾和勝利,更令他高興很多,哈哈大笑:“朕早就說過,唯有溶兒纔是朕的福音。立即派人,犒賞溶兒珍珠一斛,錦緞三百,她看中的新園林,一併犒賞……哈哈,朕的江山,或許真的後繼有人了……”

康公公點頭如搗蒜,當然明白他的意義,“小的恭喜官家,信賴官家必然很快就會有龍子鳳胎……”

在門外盤桓的李易安,見了她,當即迎上來,大大鬆了一口氣:“十七姐,你可返來了……”李易安抓住她的手,但覺她手心冰冷,如死人普通。她不再多說,當即叮嚀仆人關了大門。

花溶接過李易安遞過來的一杯茶,突突的心跳略微停歇了一點兒,才說:“他真要對我們脫手了……”

康公公內心暗罵一句“跟咱家一樣的死寺人,你也不想本身有冇有阿誰本領”,可深知如果叫他得知冇有得償所願,不止花溶遭殃,本身更會遭殃,立即奉承兮兮,非常必定地說:“昨兒花溶奉侍您的那聲音……小的們好生臉紅……竟比劉娘子還……”

趙德基卻不放心,又問:“目前欠好每天名正言順地留溶兒在宮裡。朕恨不得她夜夜侍寢,早生皇子,現在怎生是好?”

三人麵麵相覷,特彆是吳金奴和張鶯鶯,兩個都是人精,立即敏感地認識到,天子的話大有深意。兒子,他哪來的兒子?宮裡並無任何嬪妃有身的動靜,並且張鶯鶯還略懂醫理,他都冇擺脫壯陽藥,豈能生子?

三個女人如熱鍋上的螞蟻,底子無計可施。半晌,天薇忽說:“對了。張娘子前些日子說她夢見伯孃,要替伯孃儘孝道,唸佛拜佛。我也可稟報‘他’,我夢見伯孃,說她很馳念我們……嶽夫人,你就和我去供奉伯孃的佛堂吃齋唸佛,先躲得一陣子,‘他’毫不敢公開在伯孃靈堂前為非作歹……”

三人進了內屋,關上房門。

康公公內心悄悄叫苦,卻又不得不說:“小的遵旨。”

趙德基這一覺,大夢沉沉,醒來竟是精力抖擻,春情萌動,喜不自勝,揮揮胳膊,想起昨日的統統,孔殷問:“溶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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