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用完膳又餓了嗎?”白桑接過她手中的糕點放到桌上,偏頭柔聲問道,“怎的也愛吃龍鬚酥了?”
白桑見這藏不住的顯擺模樣,挑了挑眉,含笑著看向她,“莫不是王爺親手做的?”
這誇姣的人,隻屬於本身。
“這可不是普通的龍鬚酥。”高詢搖了點頭拉著她的手坐下,難掩麵上欣喜的神采。
院子南麵,幾根長的竹竿架上爬滿了花藤,稠密的綠葉襯著新開的花朵又柔滑素淨。遠瞭望去,好似一匹斑斕的綵緞。
高詢摸了摸透亮的桌案,回過甚望向她,兩片薄唇高高上揚,笑容裡儘是對勁:“這裡的一欄一柱,可都是本王親手遴選,親身看著補葺上去的。本王派人晝趕夜趕,總算是在本日之前完工了。”
進屋後,高詢便催著麵前人去沐浴。白桑看著此人孔殷切的模樣,嗔她一眼未說甚麼,終是出了門。
“本日?”
白桑偏了頭,清楚地瞥見了近在天涯的人兒臉上微揚的弧度。
“如何?”高詢一臉等候地看著她,隨即等不及似得往本身嘴中也塞入了一塊,便皺了眉咧開了嘴:“嘶,糖放太多,甜得牙都要掉了。”
情若濃了,又該如何自抑?
等白桑再沐浴換衣後回到房中時,高詢也正捧著一疊糕點進了門。
白桑望了眼停在門口的馬車,目光轉到麵前對著本身莫名笑了一淩晨的王爺身上。
“走,這就走。”高詢笑著牽身先人往前走去,轉頭望望她迷惑的眼神,更加滿麵東風,“本日我們一同出去。”
前廳精美細巧,後院更是彆有洞天。
“白桑難不成連本身的生辰都不記得了?”
白桑微紅了臉,迎上頭隻抿唇望著她,卻不做答覆。對視好久,終是勾了她的脖子,主動獻上本身柔嫩的唇。
望著她,隻覺整顆心都像是被這笑容填滿。昨日埋藏的酸澀早已煙消雲散,剩下幸運層層地湧上了心。右手重撫上她的臉,白桑嘴邊漾開了波瀾,卻似甜美地低歎:
下了馬車,麵前是一處緊閉著大門的屋子。
白桑的手隨她的行動撫上了她的腦後,骨感的手指穿越在她發間,摩擦著微亂的髮絲,似在遁藏,又似在索要。半仰著頭,微張的薄唇紅得欲要滴出血來,一聲一聲夾著細碎的低吟,喚著她的名字。
高詢寵溺地打趣,在桌前的雕花椅上坐下,讓身前的人坐在本身大腿上,雙手圈了她,貼在耳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