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氣候尚好,來此地一月足,還未曾遇見過下雨的氣候。倒是院子裡的花卻開得一朵比一朵豔。
白桑微紅了臉,迎上頭隻抿唇望著她,卻不做答覆。對視好久,終是勾了她的脖子,主動獻上本身柔嫩的唇。
白桑在床上向來始終是溫馨的,啞忍的。高詢隻覺得本就是如此,卻從未見過現在夜這般誘人的氣象,現在才知本來她在本身耳邊的陣陣呻/吟,是如此的勾魂,攝魄。
“這是......”
高詢微喘著氣,低頭一遍一各處吻著麵前人細嫩的肌膚。指尖撫過盈盈細腰,順著她身子小巧的線條和順向下,往那潮濕之地探去。
高詢現在正一心撲在身下人上,由不得她用心。閉了眼內心的火陣陣翻滾,又忍不住抬起眼不肯錯過麵前人動情的模樣。
這誇姣的聲音,也僅給了她一人。
“如何還?”高詢眨了眨眼,敞亮的雙眸轉了轉,似笑非笑,“天然是――拿你這一輩子還予本王了。”
第二日上午,高詢可貴不複昔日急著出門的模樣,不緊不慢地陪白桑在府內用著早膳。
入眼的是滿架薔薇,碧樹周垂。四周盤曲遊廊,階下石子漫成甬路。後院牆下開出一隙,清泉一派,溝僅尺許,灌入牆內,繞階緣屋至院內,迴旋樹下而出。
“天然!是本王學了幾日才學會的!你快嚐嚐。”高詢對勁地揚了頭,說著便拿了一塊遞到她嘴邊。
白桑被她風趣的模樣逗得嫣然一笑,遞上一杯茶,眸中儘是和順:“很甜,我很喜好。”
“怎的另有後院?”
院子南麵,幾根長的竹竿架上爬滿了花藤,稠密的綠葉襯著新開的花朵又柔滑素淨。遠瞭望去,好似一匹斑斕的綵緞。
白桑的手隨她的行動撫上了她的腦後,骨感的手指穿越在她發間,摩擦著微亂的髮絲,似在遁藏,又似在索要。半仰著頭,微張的薄唇紅得欲要滴出血來,一聲一聲夾著細碎的低吟,喚著她的名字。
等白桑再沐浴換衣後回到房中時,高詢也正捧著一疊糕點進了門。
下了馬車,麵前是一處緊閉著大門的屋子。
白桑彎了彎都雅的眉眼,順服地靠過身,接下了她手中的糕點。
白桑怔了神,高詢又揚起嘴角,握了她的指尖道:“來,我帶你去後院瞧瞧。”
院子裡還留有大片的空位,高詢牽著白桑走過那兒,停下對著她笑道:“看!特地留了塊處所,你想在此處種些甚麼都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