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雙眉一挑,“這暗查,是聆聽的事,你如何找上了我?”

七爺冇有說話,那苗條的手指一向幾次摩挲著茶杯的邊沿,停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道。

“為女人做事,是奴婢的本分。說來事巧,奴婢下午上街還碰到了子佩夫人屋裡的二等丫環青衣,阿誰丫頭剛進府的時候,奴婢當過一陣子教養嬤嬤,明天可巧就聊了兩句。子佩夫人最是喜好柳樹巷一家脂粉鋪子裡的胭脂,青衣比來恰好得了采買的活計,見天兒的往柳樹巷跑呢!”

金玉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瞧見了她,趕快去接糕點,“張媽媽返來了?快把糕點給我,回房換件潔淨衣裳去吧!”

雖說是在笑著,七爺也一向在悄悄察看她,見她一向慎重不像是在開打趣,這才漸漸停下來,神采也一點一點變得嚴厲起來。

那人也不客氣,撩袍半倚在了她的軟榻上,抽出一張繡帕擦著他白玉般的臉頰,反問道:“你哪次找我不是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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