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晉鬆思慮半晌,又道:“你還能聯絡上阿誰算命的麼?”
看著影帝眼底青黑的眼圈,常青躊躇了一下,還是冇有拆穿他:“六點還要趕去片場扮裝,要不要現在歇息一會兒,到了現場才氣更好闡揚。”
如果明天找不到石頭呢?如果再冇法回到本身的身材呢?他要以陸晉鬆的身份活下去嗎?還是說出本相?他該如何和親戚朋友解釋?陸晉鬆會不會恨死他了……
常青低下頭,目光順著小麪包一樣整齊擺列的腹肌,移到下腹兩側刀刻般的人魚線,這是具令男人戀慕不已的身材。
常青臉都快變成“囧”字了,這倆人畫風彷彿不大對勁。
“你……你拿就拿,彆隨便亂翻啊。”陸晉鬆警告道。
“如何,熬這麼一會兒就不可了?”陸晉鬆吐了口煙,嘲笑他道。此時已儘淩晨五點,兩人之前整整排練有三個小時。
【有了滑板鞋入夜都不怕,一步兩步……似妖怪的法度!摩擦!摩擦!】
陸影帝現在的表示清楚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常青更加獵奇,那錢包裡到底藏著甚麼不能示人的奧妙?
“我在電影學院門口碰到他,不曉得他還在不在那邊擺攤。”
吳曉最後處置的行業與文娛圈並不沾邊,她是改/革開/放後最早一批去美國粹習金融的留門生,畢業後曾為華爾街的一家投行事情。每日對著股票基金債券的日子令她倍感空虛,她決然決定辭職返國,因為她發明瞭更風趣的商品——藝人。
常青迷迷瞪瞪地拿著腳本朝門外走,像是想起了甚麼,又無精打采地回過甚,問陸晉鬆:“我們的手機和行李甚麼的,不消換過來?“
又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吳曉說道:“放心吧,等我動靜。你在橫店放心拍戲,我如果走得開就去看你。”
吳曉是小我精,又對陸晉鬆非常熟諳,陸晉鬆怕常青在她麵前穿幫,還特地找了張紙寫下台詞,叫常青打電話時仿照他平時的語氣念給吳曉聽。
陸晉鬆的手掌刻薄、骨節粗大,他苗條白淨的手與之比擬,的確像是雞爪子。常青體質偏寒,長年手腳冰冷,而陸晉鬆的手卻始終熱乎乎的,不曉得有多少女人曾經胡想過與這隻手十指相扣。
冇過一會兒,常青被一陣刺耳的鬨鈴聲吵醒,他儘力地撐開眼皮,再次被房裡臟亂的氣象驚到。回想起本身和陸晉鬆互換了身材,那顆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又忽忽悠悠沉下去。他頂著青黑眼圈慢吞吞爬起來,在床上一通翻找,費了好大勁才把掉到床縫裡的手機扥出來,關掉鬨鈴。何如那音樂太具魔性,他現在腦筋裡迴盪著的滿是“摩擦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