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我說道。
這不是問話。莫非在書院時梁公子竟有這類法眼瞧出了我和藍笙之間的端倪?
我問她道:“月映,你真的情願陪我一起去海寧嗎?”
弄明白我當初是女扮男裝去嶽麓書院後,她抱怨我當初不該棍騙她。又詰責梁公子,問他是不是也早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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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我簡短答道。內心俄然有些不想再聊下去。
我本日來是想與梁公子告彆的,可我們說的話題卻與“分袂”二字八竿子都打不著,又不好將話題生硬地轉疇昔,隻好作罷。
可我目光偶然觸及到了屋內的卓纖纖,這個籌算就作罷了。他的小師妹都在這兒,有甚麼樣的話莫非還找不到人傾訴?
月映禁不住笑出聲來,臉上漲得紅豔豔的,不知是因衝動還是羞赧,話說得都有些不流利了,道:“哪……哪有?珠娘……”
我淺淺一笑,道:“是海寧的一個小戶人家。”
過了一會兒,她問道:“梁公子……恰好也在樓裡?”
我非常無語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