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而笑笑:“是了。那我便去看看,握在我鐘離啻手裡的那一半,到底是如何的一半!”
初如雪原想著,如何能叫這小東西稍稍收些,因而這幾日的宵夜便給打消了,並且睡覺之前總要把窗戶栓好,然後落鎖。
非論是落父親、加藍,還是初如雪。
隻是有些話,身為鐘離啻的親人,他不得不說。
鐘離啻想想,嘲笑:“若她不是我命裡該有的人,那為甚麼還要呈現?若這人間統統的事情,都用一個‘命’來解釋,那我的命,是不是該是明嘉帝扳倒宗室培養的踏腳石?”
初如雪常日看書時,糰子便判定放棄那溫馨的椅子,跳到初如雪膝上,要麼睡覺,要麼抓她的長髮玩。
糰子倒是不客氣,跳將下來便跑來吃了。
鐘離啻看下落加藍,俄然感覺,長大了,彷彿是一種寶貴,卻也可悲的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