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一刻剛要回身,步出正房的二夫人,也已是偏頭望向了西廂一眼,怔怔點頭。到底如那兩位太醫所言,當晚若不是仆婦們趕到的及時,隻怕這孩子就要隨了父母兄長而去。每當想到這個結局,慢說她心如鐵石,也有一絲的後怕。

想到安撫之處,這旁的二老爺不由緩緩放鬆了眉頭:“旁處的事都還好說,隻是那晚的兩個丫環,還是早些措置潔淨為妙!”在收斂了表情後,不免回身再度提示了自家夫人一句。就在剛纔瞥了一眼西配房後,心頭莫名多了一絲顧忌,不自發便想起了,自家兄嫂一樣視作掌上明珠的二侄女來。

“本來這建國之初,必是武將天下,任你再過出眾,文臣畢竟不堪大用。現在曆經二代君王仁政之下,各地早已安寧,除了邊陲上那幾處的跳梁小醜,何足道哉!”

也恰是當時埋下的種子,導致多年後次子終究名列三甲,被賜同進士出身後,完整與後妻冷了乾係。是以,近十多年來後妻胥氏雖未曾被休棄出門,倒是一年可貴回府小住幾日。

想到入仕八載,年初才因竇家老祖母病逝,一門子孫數人皆報了丁憂,本身纔不測升了正六品。倘若還要更進一步,隻怕還需在政績上多下一番苦心,方能有所建立。

不但如此,最後還幾次三番變著體例,剝削下人們的月銀,所謂何事卻叫一家之主,完整冷了心。這纔有了大兒媳婦進門一年後,便執掌中饋一樁。

未料,大姑奶奶這頭倒是早有安排,不待一夜後再度出發,便趁著天未亮,截了那婆子的差事。而現在運送她們一起往南的船隻,雖晚了姑侄倆三日,卻未曾過分苛待她們。

緩緩回身掃視了一圈,不由勾起了嘴角,到底是老爺子當年偏疼的很。殊不知,大房這頭不等兒子成人,便成了二房的地界,即便十年後,阿誰端莊嫡出的孩子找返來,也已時過境遷,再無迴歸之日了!

隻是驅逐她們倆的,並不是事前說定的二房姨娘,反倒是直接綁了手腳,堵嘴被一結實的婆子押出了都城。籌算去到了京畿之地,便脫手送了她們二人上路。

也恰是因為這個,後妻愈發狠上了原配之子,要不是垂教員媳婦掌家的本事不弱,本身要拿回中饋,也是遲早之事。可有誰想到,這位的本領但是不小,不但是各房的大小事件,都能措置恰當。就連表裡多達百餘的仆人,也都交口獎飾在其主事期間,再無無端剝削之事產生,與繼婆婆胥氏而言,再一次被重重打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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