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著頭走到桌子前。桌子上零散的擺著一些我收鬼時候用到的質料,桌子角上立著一個小架子,也不是很大,漆木的,很樸實。上麵擺著些小物件,乍一看挺像是家裡擺的裝潢。但實際上那架子上的每一件東西都是有來頭的。
“如何樣,二白,看我像不像佐羅!”
師兄看著我手上的布團問道。
回到家裡,我就站在滿屋子“傢夥”的房間裡和二白籌議了一番。現在我們麵對的不是鬼怪,而是活著的人。那就再不能像之前似的一點防備也冇有。
但如果想武裝到牙齒也不太好辦,平常帶著禦鬼扣在身上,彆人實在也看不出來甚麼。但如果把一些其他的傢夥式帶上,我還真感覺有點彆扭。
我把口袋裡的東西一股腦的都拿了出來。隻見除了眼罩以外,另有個很小的布團。那布團已經看不出本來是甚麼色彩了,上麵沾著黃不渣滓和褐色的東西,看起來有些像是乾枯的血跡。
師兄讓我本身謹慎點,又把他的禦鬼扣給了我。
假定碰到一些附身級的鬼怪,皮硬的跟甚麼似的,拿這杵去擊被附身的人的“隱穴”就會極其管用。用的時候也簡樸,夾在手掌上就行。我感覺這工具牙杵不錯,就順手拿了出來。找了根項鍊把兩個杵像吊墜一樣穿在上麵。
“哥,這東西的怨氣不小。”
“要不,乾脆我帶著點絲襪吧。那樣不管是誰都認不出我來了,更安然。”
我看著地上那乾癟的東西,內心已經明白過來是如何一回事了。
可張大姐始終都在和我們說話啊,就算她行動再快也快不過師兄和我的眼睛吧。
對著鏡子照了照,不錯,普通人應當看不出來了。
我把領巾帶在脖子上,往上一拉,遮住鼻子和嘴巴。對著鏡子照了照,您彆說,看起來還真挺酷的。
我眯著眼睛看了看車頂那塊破布裡放著的東西。天氣有點暗,但藉著窺目看去,還是能夠看到上麵揮之不去的黑氣。
“是阿誰護士!”
車頂那塊腐肉似的東西噴完綠水,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癟了下去。師兄拿著大衣一揮,把那東西從車頂掃到了地上。
聽二白這麼一說,我咂了咂嘴想找點能辯駁他的話,可一細心想,蒙著臉的可不都是搶匪麼。
“有怨氣……”
二白附在兔子娃娃身上,手裡捧著個東西朝我走了過來。我一瞧,本來是一條領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