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一開走,四周陰沉森的,昏黃的月光灑在班駁的路上,更顯可駭,夜風一吹,冷颼颼的往脖子裡灌,我滿身起了一層盜汗,酒也醒的差未幾了。
“秦哥,你看這老頭麵色紅潤,人家冇說我們是鬼就不錯了。”菜花吐出一嘴草粒子說。
我懶得理他,點了根菸,放了泡熱尿,四下看了一眼,模糊約約像是看到了一個燈火。
酒肉入喉,我和菜花脾氣本來豪放也就吃開了,老頭與他的朋友也是一個勁的勸酒。
我一看,菜花的臉又青又臟,上麵沾滿了草粒子,估計我也差未幾,再看那老頭,氣色妥當,如何看也不像鬼,搓了搓臉,隻能把迷惑嚥了下去。
老頭一聽更火了,憤然從桌上拿起酒瓶子就要砸春蘭,“你個不要臉的騷蹄子,還反天了啦。”
老頭起家氣沖沖的走進一個房間,拖出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劈臉蓋臉的就打,口中痛罵著:“好你個不要臉的賤貨,當著這麼多人你發甚麼春,丟老子的臉,明天非得打死你不成。”
“靠,秦哥,你不會膽這麼小吧。”菜花指著前麵的一個小山頭說,“看到冇,那就是墳地了,走十幾分鐘就到了,我前次就是在那聽到的女鬼**,可刺激了,待會包管你聽的過癮。”
我和菜花去拍門,開門的是一個六十來歲紅光滿麵的老頭,嘴裡咬著水煙壺,踏著人字拖,村裡人都好客,隨便問了幾句,把我倆迎了出來。
一進入宅子,內裡好幾小我正圍著桌子吃火鍋,老頭說,“來了幾個朋友,開夜宵呢,不介懷的話,一起姑息點,歸正這會兒也叫不到肩輿了。”
“看來還真是買來的,可惜了,我如何就碰不到這麼正的馬子。”菜花說。
老頭放下酒瓶,捶足頓胸,直是感喟,“好火廢碳,好女廢漢,我一把年紀了,是冇這個本領了,這個小賤貨我是管不了了,反倒還每天要受她的鳥氣,你們誰要就帶走吧,我也落個平靜。”
我細心的打量著春蘭,這女人大腿彈而豐盈,毛髮濃黑,嘴唇性感而豐富,仰仗我這麼多年玩女人的經曆,這類女人的**會很強,高老頭如果不送出去,遲早得折騰死這故鄉夥,不過對於我和菜花這類熟行來講,絕對是不錯的床伴。
我和菜花眯著眼睛一看,我操,這老頭的小媳婦長的真他媽正點,臉模型姣美不說,身材也非常白嫩、火辣,雙峰巨大、彈而有力,小腰盈盈可握,特彆是那雙臀部,又圓又肥,如果能弄上床,必定爽翻,頓時,我和菜花饞的眸子子都快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