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秦哥,你不會膽這麼小吧。”菜花指著前麵的一個小山頭說,“看到冇,那就是墳地了,走十幾分鐘就到了,我前次就是在那聽到的女鬼**,可刺激了,待會包管你聽的過癮。”

老頭難堪的拱了拱手,笑說,是我比來費錢從雲南買來的婆娘,叫春蘭,我這就去清算這個騷蹄子。

菜花邊走邊說,野馬坡是個村莊,因為在城郊山區,村裡的人仍然保持著土葬的民風,死的人全數埋在後山,那就成了墳崗。

隻是,我看菜花這小子濃眉大眼,一臉的絡腮鬍子,如何看都不像好人,我又人生地不熟的,就怕這小子坑我。

“看來還真是買來的,可惜了,我如何就碰不到這麼正的馬子。”菜花說。

我一看,菜花的臉又青又臟,上麵沾滿了草粒子,估計我也差未幾,再看那老頭,氣色妥當,如何看也不像鬼,搓了搓臉,隻能把迷惑嚥了下去。

“菜花,這是要去哪?”腳下的狗尾巴草悉悉索索的還他媽像吊死鬼一樣纏腳,我一個趔趄撞在了菜花的身上。

跟著菜花鑽了大半個鐘頭的草窩子,野草越來越密,連山頭都看不見,我嘴裡滿是草麥子,身上更彆說了,沾了一堆臭烘烘的草球,非常窩火。

我和菜花去拍門,開門的是一個六十來歲紅光滿麵的老頭,嘴裡咬著水煙壺,踏著人字拖,村裡人都好客,隨便問了幾句,把我倆迎了出來。

越往郊野,路越不好走,司機到了一座小橋上停了下來,滿頭大汗的指著前麵一條陰沉森的密林馬路吞了口唾沫說:“兄弟,這是野馬橋,過了這座橋往裡走一裡路,右拐有條村道,你們往裡就到野馬坡了。”

我下了車,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出來,給司機扔了一百塊錢,冷冷說:“老哥,我這兄弟脾氣不太好,如果再這麼僵下去,那就不是錢的題目了。”

酒肉入喉,我和菜花脾氣本來豪放也就吃開了,老頭與他的朋友也是一個勁的勸酒。

司機見菜花人高馬大,一臉惡相,無可何如的接過錢,嘟噥了一句,這麼晚了去野馬坡,真幾把有病。

我和菜花眯著眼睛一看,我操,這老頭的小媳婦長的真他媽正點,臉模型姣美不說,身材也非常白嫩、火辣,雙峰巨大、彈而有力,小腰盈盈可握,特彆是那雙臀部,又圓又肥,如果能弄上床,必定爽翻,頓時,我和菜花饞的眸子子都快掉下來了。

我一聽是從雲南買來的,頓時冇了興趣,故鄉也有很多老光棍在那邊買女人,一個個像是從煤坑裡挖出來似的,又黑又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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