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一起指指導點，說那裡是夏家，那裡又是之前老竹竿家。阿誰曾經被豬妖當作巢穴積滿了骸骨的下水道也早就被拆掉了。
“但此次小娃和她娘被害，我一見到這群強盜就仇恨非常，情感大亂，有種嗜血殺人的打動。再加上被五陽散扔到。一向被我強行壓下的怪病終究發作。”
“更何況，我殺了這麼多無辜的人，這罪孽我一輩子都冇法洗清。”故鄉夥說著，連嘴唇都在不斷顫抖。
從輿圖上看，這三個處所彆離在江城的三個角上，連起來恰好是個三角形。
在病院病房裡蹲了大半夜，此次倒是不利，連一個嚥氣的都冇有。
“放開這個女人，讓我來！”我搶在老竹竿前麵，在女人身上上狠狠摸了一把。嚇得那女孩子尖叫連連。出租徒弟吃了一嚇，差點把車開到溝裡去。
我點頭應了，俄然內心一動，脫口問道：“當時跟小胖在一起的男人長甚麼樣？”
可惜世上冇有如果。
老竹竿說：“這於家人灑到我身上的是他們於家一種特質的藥粉，叫做五陽散，能驅鬼辟邪。對我的傷害倒不大，隻是……”
老竹竿回想道：“很年青，看起來跟你差未幾年紀，長得很好。”頓了一下，又道，“雙眉正中間有道豎的傷疤。”
他當了一輩子的陰陽先生，做的都是除鬼驅妖的事，那裡能忍耐本身現在手上沾滿無辜者的鮮血。
我內心一動，拿脫手機翻開輿圖，把三個處所標了出來。
“我完整冇法自控，變成了可駭的殺人惡魔，把五個強盜一一誅殺！”老竹竿的聲音微微發顫，明顯想到了當初他發瘋殺人的景象。
他媽的，故鄉夥你罪孽深重，那我這當門徒的，做一輩子陰陽先生替你贖罪就是，廢甚麼話！
我冇再說甚麼，起家冷靜出去了。在外頭單獨坐了好久，才又返來，帶上老竹竿出了彆墅。
他又跟我叮嚀了一番，這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以後我去了一趟老竹竿現在的住處，遵循他說的在他床底下找到了一口紅木大箱子。內裡最多的是一些冊本和手抄的條記。除此以外，另有一些物件。零瑣細碎的很多，一時也看不完。
“殺了這五人以後，我就更冇法自控，乃至連最後一抹神態都落空。直到在警局被阿誰女警的護身符擊中，我復甦了半晌。”
我現在固然冇這本領，但不代表我今後冇有。終有一天，我會把故鄉夥體內那道戾氣完整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