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臣嗬嗬地笑了笑,道:“那是因為他是仙佛界少有的有點知己,但又不敢竄改實際的人。”
“嗯,感謝你冥府的拯救之恩。”
花瓣在空中變成小舟,將我們搭載上去,飛過歸海,重返人間。
將臣說的這話我一點都不懂,但是有一點我曉得。那就是他這話就像一把冰錐,紮上天藏王的內心,後者勃然變色,彷彿被刺中間裡隱晦的深處。
因為他們太用力了,手臂處傳來疼痛感,我這才確認本身已經回到人間。隨即我腦海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宮琴音,她有冇有返來。
提及這事,我想起一小我――將臣!
我見天氣已晚,便讓宮琴音先行歇息,悄悄地給她蓋上被子。我則披上大衣,趁著夜色前去北茅的最岑嶺。
顧不得和兩人解釋,我當即跑去宮琴音的房間,撲倒在她的床邊。
地藏王微微一笑,“風趣。人間到底還是有愛。那你叫住我,是為何?”
“我並有害人之意,請地藏菩薩成全!”我跪地三拜。
“你還想如何?”地藏王冇有轉頭,但應了一聲:“哦,我曉得了。你是想曉得你另有多少陽壽嗎?幫人幫到底,我一併奉告了你吧。”
“你還記得苦晝短的這首古詞嗎?”將臣冇頭冇腦地問了一句。
“有一點我不是很懂,冥府中你和地藏王的那段話。天國不空,誓不成佛這個心願很巨大,不是嗎,為甚麼你說他是自罰式的修行?”我不敢走得太近,隻是遠遠地和他說話。
“不錯,不死藥的確是漂渺之物,但你有冇有想過,實在人的壽命不止百年。上古時候,凡人彭祖尚且有八百年的壽命,何故到了本日,人最多隻要百年的壽命?”將臣目光如炬看著我。
怪不得地藏王說天國不空誓不成佛,或許他是禁不住內心的知己而冇有成佛……
長空中傳來將臣的大笑:“地藏老兒,想你也是不肯與佛界同流合汙的人。莫非健忘了本身當初發下的心願嗎?天國不空,誓不成佛。還是通過這類自罰式的修行就能減去本身內心的罪孽感?”
“那叫你甚麼?”我楞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對,那我今後叫你小琴。今後,我的命就是你的命,你的命就是我的命!”
他這一問當真問到我的心底,茫然點頭。
但宮琴音的臉近在天涯,是如此的實在。要不是觸到肌膚的暖和,我還覺得身在夢中。
地藏王充滿陰霾的臉上,規複了本來的慈愛笑意,“好說好說,既然如此,我就再送你們一層吧。”說著他從寶座摘下一瓣荷花,順手甩出。